秦风很平静的看向说话之人。
一身虎兽皮,脸上还络腮胡,两眼田螺大,皮糙肉厚,而年龄更是三十有余。
此人乃天药宗杂役院三大管事之一的孟虎,筑基中期,因为老爹是内门长老,给他安排了一个杂役院管事。
对于这人,秦风可是记忆犹幸。
因为正是他,配合杂役院总管一起污蔑自己,逼老驼子用丹药“买”自己一命的人。
“看什么看?怎么?几天不见,就不认得我这管事了?”孟虎怪笑起来。
秦风还没开口,千云天就来气,“孟管事!你别狐假虎威!”
孟虎哎呦道,“千云天,你说我狐假虎威?那你呢?以为找了一个好师傅,就不把我放眼里了是吧?”
千云天哼道,“孟管事!别以为你污蔑秦兄的事,没人知道!”
孟虎装傻,“污蔑?我哪污蔑了?”
千云天瞪道,“我调查过了,是你偷走了东西,然后和刘总管,一起污蔑秦兄偷东西!最后还是老驼子保了他一命,不然早被你弄死了!”
现场听到这,立马窃窃私语起来,尤其其他宗门的人,则看热闹道,“没想到这天药宗一个杂役院都那么乱。”
“要不然天药宗,怎么会沦为六大宗最弱的一宗呢?”
“也对,要不是他们还会炼制天魂丹,估计这天药宗,早就退出六宗之一了。”
“可不是!”
奈何孟虎不理会众人议论,而是吓唬千云天,“千云天!你知道污蔑一位管事的下场吗?信不信我回去,找执法殿告你!”
执法殿,是天药宗执法的地方,而秦风有幸去过一次,那就是“偷”东西,在那被审判了。
虽然只是潦草的审判,但那是秦风的第一次,而那时,自己非常渺小,任由被人欺负。
可现在,秦风冷眼闪过,心里喃喃起来,“我也会让你们好好体验,被人审判的感觉!”
孟虎不知道秦风所想,但看秦风两眼死死盯着自己后,反而更开心,“秦风,你知道吗?你这样特别像那些被我击杀的猎物,每次死之前,都很不甘,可最后只能仰天长叹,倒在血泊中!”
说完,孟虎哈哈大笑起来,在他身边的一些杂役院跟班,也一一起哄起来。
然而就这时,前方山谷中喊道,“灵力测试开始,今天继续发放二十个名额,练气十个,筑基十个!”
众人一听,立马一窝蜂往峡谷跑去,而孟虎指了指秦风一笑,“废物,今天算你运气好!”
随后孟虎带着人,也赶紧往山谷方向走去。
千云天则呸了声,“什么狗东西,仗着自己老爹是长老,弄了一个杂役管事当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秦风知道杂役院有三个管事,其中一个总管,两个普通管事,而其中两个普通管事,一个负责杂役弟子生活的老驼子,一个负责外面执行任务的管事,正是孟虎。
所以秦风看到孟虎带杂役院弟子来这,秦风一点都不吃惊,反而问千云天,“说说你吧,怎么也来这了?”
千云天无奈道,“我师傅让我来的,说这次血兽城会拍卖一把剑谱,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剑谱?”
“对,说对我修炼有帮助,所以我就来了,不过,你?那个丫头说你死了,怎么出现在这?”
千云天解释了自己来这的原因后,反而好奇打量秦风。
秦风迟疑了下说道,“听闻,血兽城每年会有一颗血兽丹,是吧?”
千云天恩声,“对,这血兽丹很珍贵,六宗四院的人,都会来这里!”
“六宗四院?”秦风疑惑。
千云天看秦风不知道六宗四院后,就解释起来,“六宗,说的是我们大炎皇朝最出名的六宗,都有数千年历史,而这六宗有天药宗,炎剑宗,天器宗,太虚宗,云符宗,云画宗!”
秦风对这些不是很熟,所以一脸茫然。
千云天继续介绍,“炎剑宗,又叫炎剑山庄,以剑法闻名,天器宗则是炼器,太虚宗则是阵法,云符宗是灵纹,云画宗则以画出名,不过云符宗和云画宗在五千年前,还是一家,叫天画宗,只不过后来内部雕刻灵纹的和画东西的人争斗不休,就分了两家!”
秦风哦了声,“这雕刻灵纹和画东西,确实很相似!”
“可不是,但不管这六宗如何,自从千年前大炎皇朝建立四院以来,他们的光泽就被掩盖了。”
秦风好奇,“四院?掩盖?”
千云天恩声,“千年前,大炎皇朝的老家伙们,为了防止六宗不可控,甚至影响到他们皇朝统治,于是建立了大炎南院,大炎西院,大炎北院,大炎东院,分布在大炎皇朝四个方向,不仅收天才,还招揽各类出名的人当老师,所以四院千年以来,锋芒压过了他们!”
秦风对这争霸天下的事没多大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