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殃熟门熟路的来到程悦家，发现对方家长还是不在家，但由于今天无痛进账五千元子，也没有任何失望的情绪，甚至大方摆手：
白跑就白跑吧，反正他又没花钱。
只不过看了看紧闭的红漆木门，他有些不能理解程悦家长总不在家的这个状态，明明自家孩子都已经高三了，这么关键的一年，竟然有家长会这么不上心。
“你是谁？”隔壁的邻居忽然出来倒垃圾，看见林殃明显一愣，以为是那些人又来找程丫头的麻烦，顿时警惕上脸，呈防备姿态看着他，“来干什么的？”
“您好，我是这家孩子的班主任，来家访的。”
林殃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这周围几户都没有人住，前几次来除了第一次遇见过巷子口的那家人之外，这里总是很寂静，尤其是与程悦家最相近的左右两户，大门紧闭，门口甚至还有乱丢的垃圾，看起来像是很久没人住的样子。
这么解释后，邻居也渐渐放下提防，她撤走目光，将手中的垃圾胡乱散在地上，同时对他说：“我劝你还是别来了。”
林殃看了眼地上被人故意扔下的垃圾，微微皱眉，“为什么？”
“你只是一个老师，回你学校教书去。”
说完，邻居拿着空下的垃圾袋回了家，双开的漆门被人紧紧地关上，似乎还能听到里面上锁的声音。
林殃看看面前的红漆门，又看看左右两家同样紧闭大门的人家，门前的垃圾在地上顿了顿，接着随风滚起两步，他心里的诡异感越来越重。
不自觉捏紧衣角，林殃不再有丝毫犹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明明是该热闹的傍晚，却像凌晨一样安静的长巷。
……
“眠眠，好可怕。”
林殃说完自己看到的所有后，一头扎进风眠怀里，中间还挤着乖乖窝着的溜溜，“太诡异了。”
让他忍不住联想到有一次无意间点开的一本恐怖小说里面的情节。
显然，林殃再一次很成功地完成了自己吓自己的不定时不定量指标。
风眠轻轻撸着他的脑袋，两人坐在相并的竹椅上，脚边还有风眠剪剩下的花枝。
“那个女孩子在学校有什么异常吗？”
“程悦……”林殃想了想，“没有啊，除了上次被剧情控制，人家本来就是优等生，还比一些人更加努力学习，这几天我每次去班里看，她都在座位上埋头做题。”
说着，他突然一把抓住风眠的手臂，变得一脸愁容，“眠眠，你说程悦家会不会闹鬼了啊。”
“别瞎想，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此时店里没人，风眠索性将人直接抱到怀里圈起，“再往前想想，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林殃也顺势抱起溜溜，等自己坐稳后，又将它放回腿上，揉着它的脑袋，“其实是有一个，但我不确定，开学第二天，程悦来学校不愿意露脸，全天都是用头发遮起来的，我本来还很担心，但第二天她又将头发全扎了起来，脸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那要是伤的话，怎么可能会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林殃侧脸看向她，却被人精准偷亲到一口，他轻拍过去，“严肃点，说事儿呢。”
“汪汪！”溜溜突然站起来，看看林殃，又看看风眠，最后冲风眠嗷嗷叫两声，却只引来后者的轻飘一瞥以及前者随意地两下顺毛。
“呜……”
见自己没人理，溜溜又趴了回去，下巴垫在前爪上，两只耳朵听着上面两人对话，时不时一个竖起一个又耷拉下，十分费力地想解读出人类语言，但最终解读失败，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殃殃，如果程悦没有明确说明是自己摔伤或者其他原因，那她的家人一定有问题。”
“可是第二天……”
“遮瑕膏可以遮掩住伤口。”
闻言，林殃猛地坐直，扭身看向她，眼底的震惊快要溢出般，最后问出一句：“遮瑕膏是什么？”
见他这么大动静，风眠眉峰微挑，掏出手机耐心地给他看图，介绍效果。
“奥～”林殃重新靠回她，“可你刚给我看的那些都很贵，如果能遮掩到那种地步的一定不会是很便宜的吧？”
以程悦的家庭条件，她应该舍不得去买贵的。
“或许，不排除有人送给她”，风眠随口猜测一句，随后看了眼时间，“该吃晚饭了，剩下的事我帮你查。”
“你怎么查？我跟你一起。”
“让易巧去查，我要陪你。”
林殃一听，乐了，“你特助都找茉城来了，你不忙吗？”
忙，但风眠觉得那些事还能拖，她倒要看看自己不管，风许林会不会忍住也不管。
风氏集团可是他与母亲决裂后才真正得到的，风眠不相信他会不在乎。
“不忙，有人会管。”风眠将已经闭上眼睛的小白狗提溜起放在地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