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儿子喜欢江卿慕,儿子躺床上昏迷不醒江卿慕一个电话都没给儿子打,她越想越气,一打听才知道江卿慕也同样昏迷不醒。
两人都昏迷着,她也是没办法,郁家不能没有接班人…
怪只怪天意弄人。
见他妈一问三不知,郁锦程便道:“妈,你给我拨个号码,我想问问卿慕怎么样。”
宋惠玲内心是拒绝的,但儿子刚醒,不能受刺激,便道:“锦程,都三年过去了,不差这几天…”
“你先养养身体。”
等他身体恢复后,有些事就得告诉他了,他知道后就不会去联系江卿慕了。
以后他们两人只会越走越远,绝无在一起的可能。
宋惠玲现在想的好,她绝对想不到郁锦程好了以后都没给她开口说的机会…
郁锦程躺在床上心里焦急,脸上却没表现出来,眼神幽光一闪。
不对劲…
他妈为什么不帮忙?
明明之前他还跟家里打好了招呼,在电话里介绍了卿慕,爸妈也是同意的。
怎么现在他想给卿慕打个电话都被隐晦的拒绝了?
郁锦程没往好地方想,难道是卿慕伤的比他严重?
既然他妈不帮忙,那他得尽快恢复行动,去江城…
。。。
由于昨天下午喝醉了,江卿慕从醒来到现在可算是睡了一个安稳觉,没像往常那样,睡前满脑子事。
梦中也没有爸爸,没有郁锦程,没有那天给郁锦程妈妈打电话的那一幕。
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头脑特别清醒,看了眼身边右侧熟悉的兔子玩偶,江卿慕露出微笑,拿起来塞进怀里。
还好她是在自己家,如果没看到兔子玩偶,她还以为是在崔家的卧室里。
这是上高中时她送给欣然的,欣然从小就爱抱着玩偶睡觉,从小抱到大的兔子玩偶都包浆了,耳朵都让她捏了两个洞,就是不舍得扔。
说是兔子有熟悉的味道,换新的就没有了。
她花钱定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先把新的用清水洗了一遍,又跟那包浆色兔子放一个盆里泡了一天,直接拿出来烘干晾晒,别说,还真是那个味。
没想到都多少年了,欣然还没换这个兔子,不会又要用成包浆色吧…
闻了一下怀里的兔子,一股欣然味…
放下兔子,江卿慕起床洗漱。
半个小时后…
罗欣然推开卧室的门走进来,见她已经换好了衣服,灰色烟管裤,搭配白色细吊带,吊带外面又套了件白色小珍珠织成的宽肩吊带。
微卷的长发随意又不凌乱的挽在脑后,露出又白又嫩的后颈。
不用靠近,就觉得她身上香香的。
“阿慕,崔西元来了…”
“正跟阿姨道歉呢,说都怪他,不知道你酒量浅,昨晚他那帮兄弟又太热情,让你醉了是他的错…”
见到罗欣然出现她扬起了笑脸,但听到崔西元这个名字后,她的笑脸一下收回去了。
“欣然,昨日之前,我只是莫名的讨厌崔西元,但又在心里说服自己,毕竟他守住了江氏集团,没让我贪心的叔叔得逞,我不愿意把他往坏了想。”
说着拿起手表卡在手腕上…
罗欣然见状走过去接手,给她把手表扣上。
“昨日我说了不能喝,他兄弟们都起哄说我开玩笑,揣着明白装糊涂,崔西元就坐在我身边没替我说一句话。”
“他那几个兄弟都不是好人,他的文质彬彬绝对是装的…”
罗欣然赞同的点头,把昨晚门锁被破坏的事给她说了。
江卿慕有些后怕,还好她防了一下,不然昨夜她就被崔西元给睡了。
想想都觉得恶心。
“走,出去看看。”
两人靠近客厅时,就听崔西元态度诚恳,语气谦卑道:“伯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以后我会多和卿慕相处,多了解她,像昨日那种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
田代凤这次没有笑脸相迎,心里虽然生气但没往脸上挂,表面平静道:“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是卿慕。”
“毕竟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有她知道,她不开口,我没资格替她接受你的道歉。”
卿慕昏迷之间被她嫁出去,她已经很自责了,更让她自责的是,她以为崔西元是个好的,还劝卿慕跟他好好过日子。
她终究是眼光不行,可能她这辈子仅有一次机会的好眼光,用来找她老公了。
现在她特别支持卿慕离婚。
看着田代凤疏远的目光,语气也没有之前那样和蔼,崔西元心里一阵懊恼。
昨日的事终究是他心急了。
都怪周晋宇出的馊主意,他当时怎么就同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