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到对方可能是故意的，可未免太过冒险了。
或许对方也不是故意，只是想到可能要离开一线作战部队，因此很拼。
这一战，他跟旁人一起，一共击落了两架日军轰炸机。
这或许算是他对自己空战生涯的一个完美交代。
李航也信守承诺，并没有提当天的对话内容，给足了对方面子。
而董铭德也趁机提出离开第四大队去养伤。
航空委员会那边想了想，最终答应了。
至于是否去航校，现在还不好说，总得等董铭德把伤养好再说。
只是这董铭德一走，何人接替大队长一职就是很多人都很好奇的事情。
其实适合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第四大队副大队长梁天成、第九大队副大队长郑少愚、第五大队副大队长王瀚勋。
只不过有个问题，那就是王瀚勋是广东人。
王瀚勋本身能力不差，出身也行。
笕桥航校毕业，毕业后去意大利和美国学习，是当时空军为数不多的全天候飞行员之一。
但他广东人的身份有些尴尬。
在第三大队大队长徐彦谋、第五大队大队长黄泮扬都是广东籍的情况下，要是王瀚勋这个广东籍的担任第四大队大队长，那么空军目前四个主力驱逐机大队，三个都是广东人当家。
空军高层肯定不会看到这种情况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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