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只知道做饭的厨子,刚才易中海说这屋的钥匙,在你手中。”贾张氏的手,指着聋老太太的屋子,“你把钥匙给我,这房子我贾家要用,大房子归棒梗,棒梗要在这房子里面结婚娶媳妇,小房子我老婆子住了。”
除了说房子的事情。
贾张氏还提及了轧钢厂的工作。
“你是主抓后勤的副厂长,是大官,我们家棒梗可是你看着从小长大的孩子,这孩子,从小就聪明,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低头不见抬头见,街坊情谊在哪里摆着,你给我们家棒梗在轧钢厂找个工作,都不是外人,找个挣钱多,干活少,还有前途的工作给棒梗。”
她觉得棒梗进轧钢厂,就是傻柱一句话的事情。
事实上。
还真是傻柱一句话的事情。
他的话,杨为民百分之百会听。
话说回来。
这工作,凭什么要给到棒梗?
说的好听,低头不见抬头见,知道内情的人,谁不知道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
一想到说这话的人是贾张氏。
街坊们都释然了。
贾张氏不要脸啊。
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脸上,贾张氏已经出招,看傻柱如何应对,假如傻柱真的给棒梗找了工作,他们这些街坊们是不是也可以走走傻柱的关系,傻柱不同意给棒梗找工作,丢的也是贾家的面子,里外里街坊们不吃亏。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么聊斋的套路。
傻柱脸上泛起了几分讥讽的笑容。
“傻柱,你不会不讲街坊情谊吧?怎么个意思?当副厂长,不认四合院这些穷街坊了?在副厂长,你也是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走出来的人,人不能忘本。”
看戏的街坊。
傻乎乎的看着贾张氏。
这话是贾张氏说的?
真有点不相信。
“我还真不认你贾家这门街坊,什么街坊?街坊两个字,你贾张氏用不在我身上。”傻柱一点没惯着贾张氏,怼呛了起来,“我们家老头子没跑之前,你贾家一天到晚的嚼我何家的舌根,不是活该当光棍,就是一口一个赔钱货的喊着我妹妹雨水,我们家做点饭,你端着一个比脸还大的盆子来借饭,口口声声说还,什么时候还过?”
“傻柱,你这是翻后账啊。”
“就是翻后账了,怎么着?我们家老头子跟着寡妇去了保城生活。”
易中海打了一个哆嗦。
这件事。
多多少少跟他有关系。
还为了算计,截胡了何大清邮寄给傻柱跟雨水的生活费,本以为这件事万无一失,最终闹得一大妈死翘翘,要不是易中海精明,死去的人就是他易中海。
“老头子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租房子,一个月一块钱的租金,还一租十年起步,贾张氏,来来来,你敢说这件事没有?这就是你身为街坊应该做的事情?我带着妹妹艰难生活,你贾张氏一天到晚的说风凉话,看不起雨水,跟雨水说,说我们家老头子不要雨水了,贾张氏,我实话告诉你,要不是易中海拦着,我早他揍你个狗日的混蛋了。”
“易中海怎么了?”
“棒梗出生后,你还对我们家的房子心心念念,这一次不租了,改借了,借房子居住,说什么时候需要房子,什么时候把房子还给我,还跟易中海一块来,秦淮茹也跟着,说家里如何如何紧张,我呸。狗东西,你就没想过还。贾东旭出事后,你跟易中海做了什么?你猜猜街坊们知道不知道?贾张氏,你的心,黑了,黑心老寡妇,不是一家人,它不进一家人,秦淮茹也不是个好东西,黑心小寡妇。”
秦淮茹有种躺枪的感觉。
你骂贾张氏。
提我秦淮茹做什么呀。
“贾张氏,我把话撂下,工作指标,我还真有一个,但我就是不给你贾家,我宁愿将工作指标丢去喂狗,也不会将它给到你贾家这种忘恩负义的家庭,什么东西,我拍挨雷劈。”
街坊们的眼睛中。
泛着精光。
傻柱说他有工作指标。
想着贾家不行,他们这些街坊们未尝不行。
闫阜贵更是盘算着如何将傻柱手中的工作指标拿下来,自家老儿子和老闺女一天到晚的瞎晃荡,这可不行,真容易出事。
站在秦淮茹身旁的小铛,百感交集,五味杂全,傻柱的话,认可,想着不给贾家,自己姓易,是不是能够操作一下,有句话说的很好,上一辈子的恩怨不需要延续到下一辈子,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想办法缓和自己跟何家的关系,继而图谋工作。
之前觉得无所谓,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伴随着秦淮茹的回来,棒梗的回归,小铛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得为自己提前布置,手不由得摸了摸口袋,里面装着一本存折,是这十几年小铛从易中海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