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嫉妒我,嫉妒我顶替了你办事员的岗位。”
“我嫉妒你?笑话!还我冤枉你了,我为什么冤枉你?我们两个人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我干嘛要给你扣帽子,这不是你说的吗,说何雨水身为轧钢厂职工子弟,却没有回归轧钢厂,而是去了别的单位工作,还说我李秀芝在这件事徇私枉法了,王敬伟,你也是老爷们,别让我瞧不起你,何雨水是我小姑子,我承认,但她也是大学生,大学毕业,去哪工作,我能管得着?”
李秀芝有些得理不饶人。
得理了。
干嘛饶你。
“分那,是学校的意思,你王敬伟拿这件事说三道四,你想要做什么?同事们都在,让同事们评评理,是你王敬伟不对,还是我李秀芝不对,去不去轧钢厂工作,人家轧钢厂都没说什么,你在这件事上指手画脚,这个不对,那个出错了,合着你王敬伟现在不但要管邮电大学毕业生的就业分配,还要兼管轧钢厂的用人分配,你真是街道的骄傲。”
再也无法坚持的王敬伟。
扑通一声。
放了一个大臭屁。
浑身哆嗦。
慌了。
从没有想到李秀芝会这么怼呛自己,这几天,因为四合院内有刘海中在耀武扬威,李秀芝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让刘海中抓到把柄,朝着傻柱下手,又想着王敬伟刚刚上位,想要有所表现,正常,她也是从这个时期过来的,就没在这件事上面跟王敬伟一般见识,尽可能的给了王敬伟一丝方便。
闹得王敬伟高看了自己,也低估了李秀芝。
当李秀芝这么毫不留情怼呛他的时候,王敬伟被吓傻,也在情理之中。
躲在办公室内。
隔着玻璃看到王敬伟这么不堪一幕的王主任。
微微摇了摇头。
这王敬伟。
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没理会。
聚精会神的看起了手里的报纸。
外屋。
王敬伟在放了一个屁后,便眼巴巴的等人出面替他解围,他觉得自己在街道跟同事们相处的还可以,同事们应该帮他,却没想到在场的同事们,仿佛木头人似的,都没有吱声。
没办法。
挨个点名。
“赵姐,你说,这件事跟我有关系没有?我是不是好心?”
赵姐将头扭到了一旁。
讨了一个无趣的王敬伟,又把周哥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周哥,你是咱街道的老人,我相信你,李秀芝说的那些事情,跟我有关系吗?”
周哥寻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
拍拍屁股离开了。
剩余的同事们,装模作样的忙活起了手里的营生。
被破防的王敬伟。
傻了眼。
你们太过分了啊!
“李秀芝,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你别想给我扣帽子,我就是觉得这件事奇怪,为什么何雨水没有回轧钢厂工作,不回就不回,我什么话也没说,我也是好心,不想你们两口子将来因为这件事闹个被人追责的下场。”
不是认熊的认熊。
相当于低头了。
李秀芝却没有就此放过王敬伟的打算。
嘴里哼哼了一声。
“王敬伟,你是办事员,这是事实,我们家小姑子雨水毕业去哪工作的事情,我回去就跟我们家男人提一嗓子,让我们家男人去轧钢厂问问,去邮电大学问问,说什么也得如了你王敬伟的意愿。”
如果说前面还能坚持。
现如今却没办法坚持了。
整个人抖若筛糠。
吓得。
眼巴巴的看着李秀芝,见李秀芝不为所动,又把目光投在了在场的那些同事们的身上,希望同事们能帮自己说说情。
谁搭理他?
没人搭理他。
没奈何的王敬伟,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王主任的身上,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朝着旁边的办公室挪去。
王主任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可不能让李秀芝将这件事闹到轧钢厂,闹到邮电大学,他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一肚子的后悔情绪。
早知道李秀芝会翻桌子,让自己下不来台,就不应该这个时候跟李秀芝闹翻,就算闹也要换个借口,一步错,步步错,闹得他丢人现眼,名声扫地。
同事们如何看他?
今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悔之晚矣。
刚推开门。
王敬伟就被王主任给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
挨了一顿训的王敬伟,也不知道如何收场了,可怜兮兮的看着一脸怒气的王主任,一狠心,一跺脚,跟屁股后面有狼在撵似的,冲出了街道。
他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