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还保持着九十度的大鞠躬。
“二大爷,我们当家的话,有可能不怎么好听,但也是事实,这场合,我一个妇道人家,本不该发言,但是易中海这样子,明摆着吃定了我们两口子,还是说几句吧,仅代表我一个人的意思,我现在是四合院街坊的身份。”
言下之意。
我不是办事员。
你们也别用办事员的头衔套路我。
话虽如此。
街坊们却不这么想。
你李秀芝说不是办事员就不是办事员了。
刘海中出言打了一下圆场,闫阜贵也附和了几句,各自在心里埋怨了几句易中海,将易中海拉到了一旁。
“易中海跟我们当家的那些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不可能揪着不放,但是也别希望我们两家人今后权当没事人似的相处,不可能,都是人,不是神,都有七情六欲,就像我男人刚才说的那样,谁知道易中海心里又憋着什么坏主意,谁敢说易中海不在算计我们家。”
街坊们各自点着头。
贾家被除名的情况下。
秦淮茹不见了踪影。
易中海重新图谋傻柱,也是有迹可循。
谁让易中海有过这方面的前科。
“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来往,我们两口子都有各自的事情,一个要忙活轧钢厂工人的吃饭,一个要忙活街坊辖区居民的事情,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不愧是当过办事员的人。
大道理。
一套接着一套。
说的街坊们全都无条件信服。
也让易中海没办法继续之前的那些话题,他一个人的事情,总不能比轧钢厂和街道还大吧。
悻悻的看了看傻柱两口子。
无奈的点了点头。
刘海中见易中海服软,心里的石头勉强落地,又说了几句,正欲宣布解散全院大会,便听到闫阜贵吼了一嗓子。
“择日不如撞日,趁着街坊们都在,我还有一件事,当着街坊们的面,让街坊们帮忙拿拿主意。”
傻柱把自己的目光。
望向了李秀芝。
李秀芝朝着他比划了一个槐花的手势。
傻柱瞬间释然了原因。
肯定是闫阜贵觉得槐花成了累赘,不想照顾槐花了,便在全院大会上提了出来,也怨易中海,不给槐花抚养费了,给钱的话,闫阜贵会继续照顾。
果不其然。
就如傻柱预想的那样。
闫阜贵还真把槐花给带了出来,让槐花站到了场地中间。
易中海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闫阜贵这就是在打他易中海的脸,刚才就担心闫阜贵会拿槐花做文章,故意丢给了闫阜贵半包带过滤嘴的香烟。
希望看在香烟的份上。
不说这事。
这混蛋,拿了他的香烟,却不依着易中海的意思做事。
都知道秦淮茹是易中海的闺女,秦淮茹的闺女便也是易中海的外甥女。
秦淮茹不在的情况下,槐花就应该由易中海抚养。
但是这一个多月。
易中海就仿佛忘记了槐花,全身心的照顾着小铛。
让街坊们没办法描述易中海,说易中海是禽兽,易中海照顾小铛,还把小铛照顾的挺好,说易中海不是禽兽,偏偏对槐花这个亲孙女不闻不问。
就像傻柱刚才形容易中海那样,易中海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矛盾结合体,恐怕就连他本人也没有考虑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