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跟秦淮茹离婚的提议。
甚至还在言语声中,隐隐约约的示意着易中海,秦淮茹离婚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谈,我儿子瘫痪,我没有工作,我必须要为贾家今后考虑,万一秦淮茹离婚后一去不复返,贾家怎么办,你要是一次性给我五千块,我就同意离婚。
易中海嫌弃五千块有点多,一直没给贾张氏回话。
原本想过几天,趁着傻柱相亲的当口,逼一逼易中海,只要易中海再给她三千块钱,贾张氏就同意贾东旭跟秦淮茹离婚。
所有的一切。
随着贾东旭的自我了结,变成了虚幻的流水。
莫说三千块。
就是三十块钱也没有了。
心疼的贾张氏,没着没落。
没钱。
怎么养老?
棒梗他们将来怎么办?
贾东旭的死,虽然让秦淮茹从小媳妇变成了小寡妇,却把束缚秦淮茹的枷锁给一举打破了,她贾张氏在牛叉,也不能拦着秦淮茹不让寡妇改嫁吧。
这才是贾张氏伤心欲绝的根本。
哭的那叫一个心酸。
“儿子!我的好儿子!妈可怎么办啊?你不管妈了,你就这么恶心的撇下妈走了,东旭,你睁开眼看看妈,看看妈。”
院内听动静的街坊们,也都被贾张氏这番哭泣声音给感染了,虽然不喜欢贾张氏,觉得贾张氏不是个好玩意,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还是让街坊们泛起了对贾家的一丝共鸣。
不少人私下琢磨,是不是贾家的风水不怎么好。
寡妇世家。
贾张氏的婆婆是寡妇,贾张氏是寡妇。
本以为到了秦淮茹这里,就可以断绝贾家寡妇的优良作风,却没想到秦淮茹还是难逃当贾家寡妇的命运,成了一名新鲜出炉的新寡妇。
有些人目光玩味的落在了小铛的身上。
年纪小小的小铛。
压根不知道贾东旭的死,对自己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贾张氏为什么哭的这么凄惨,她的目光,一直贪婪的望着被贾张氏留在桌子上的罐头上。
依稀记得。
棒梗感冒,贾东旭就会给棒梗买个罐头。
可自己感冒,就没有了罐头吃。
舌头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一直等到棒梗放学回来,小铛才把家有罐头的事情跟棒梗说了一声。
震惊世人的一副画面出现。
贾张氏哭天喊地哭儿子的声音中,被早放学了的棒梗,一个人偷摸摸的摸进了贾家,趁着贾张氏心思全部放在贾东旭身上的机会,将那瓶罐头拿了出来,三下两下的撬开了口子,坐在门口,跟小铛分享了起来。
街坊们麻了。
说棒梗孝。
亲爹死了,亲奶奶哭的死去活来,他却屁事没有的尽琢磨吃。
说棒梗是个坏孩子。
却知道带着妹妹一块吃东西,确实有个当哥哥的样子,比院内的一下同龄孩子强好多,最起码刘海中家的两个孩子,在吃食方面,就不如棒梗大方。
……
轧钢厂门口。
风尘仆仆的李秀芝。
经过多方打听。
费劲千辛万苦的找到了这里。
手捏着介绍信,望着眼前宏伟的大门,心中微微闪过了几分淡淡的惊恐。
她还是害怕了。
一个人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大门,想着村长送她离开时的那句话,你去轧钢厂,找一个名字叫做李狗剩的人,把介绍信给他,让他给你找轧钢厂寻个对象,这一辈子也算有了一个具体的着落。
定了定心神。
拦下了一个穿着轧钢厂工作服的中年男人。
“大叔,你好,俺叫李秀芝,我来找一个名字叫做李狗剩的人,这是俺的介绍信,您看看,俺不进去,俺就在门口等,麻烦大叔您将李狗剩给俺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