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全场众人的哄笑。
“说得好!我看他俩就是来砸场子的!”
“就是,不知道风老神医最喜欢穿唐装吗?居然穿着便服就来了!简直不把风老神医放在眼里!”
“这两个家伙是谁啊?以前也没见过他们!”
“难道他们不是中医,而是风老神医家的佣人?”
“……”
众人一边哄笑一边议论,还把张坏和黎方德当成了风老神医家的佣人。
这时,刚才的中年男人再次开口:“他们可不是神医家的佣人,而是跟我们一样,都是开诊所的!最近有个风头正劲的诊所,名叫黎氏诊所,不知道你们听说了吗?”
听到黎氏诊所四个字,在场大多数人都露出恍然的神情。
“黎氏诊所啊!原来是那家新兴起的诊所!”
“啧啧!难怪了!我说他们怎么敢这么狂!居然不把风老神医放在眼里!黎氏诊所号称也有个神医,叫什么张神医!简直狂妄至极!”
“敢自称神医?在我们陶然县,只有风老神医和雷老神医才敢自称神医,其他人哪个配当神医?”
“这俩人就是来挑衅的!明知道风老神医的规矩,居然还不穿唐装过来,还要自称神医!把他们轰出去得了!”
“……”
得知张坏等人的身份后,众人望向两人的眼神隐隐多了几分敌意。
主要是最近这段时间,黎氏诊所在县城出了很大风头,张神医之名也不胫而走。
当这些中医们得知,张神医居然仅仅是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时,他们心里就更加不忿了。
他们当了几十年的中医,都没被人称呼过神医,可张坏一个毛头小子,居然闯出神医的名号。
这么一对比,岂不显得他们这几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察觉到众人眼神中的敌意,张坏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旁边的黎方德则是满脸尴尬:“各位,各位不要误会!我们俩是第一次来风老神医这儿,不晓得老神医的规矩!我们对老神医,那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黎方德的话,让众人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但刚才的中年男人仍是不依不饶:“黎方德,你有幸接到风老神医的邀请,居然不提前了解风老神医的规矩,这就是对老神医不够重视!”
“你明知道陶然县只有南风北雷两位神医,还故意宣称你们诊所有个什么张神医,这明摆着是不把风老神医放在眼里!你还狡辩什么?”
在中年男人的煽动下,众人望向黎方德的眼神再次变得凌厉起来。
黎方德怒声道:“何大春,你别在这儿找不自在!我知道你为什么针对我们,还不是因为你是朱传伟的舅舅,朱氏诊所假借我们诊所张大夫的名号行医,被我们识破后,生意一落千丈!你这就是蓄意报复!”
听到黎方德的话,张坏惊讶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没想到他竟然是朱传伟的舅舅何大春。
还别说,何大春和朱传伟长得还真挺像,难怪人们都说外甥随舅。
被黎方德揭破心思,中年男人何大春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许多:“黎方德,你简直就是含血喷人!我指责你,跟我外甥没关系!”
“既然没关系,那就请不要当这个出头鸟!我黎叔对风老神医的尊敬,大伙都能看出来,你却在这里煽风点火,不是蓄意报复是什么?”张坏冷声开口。
众人纷纷点头,张坏说的在理。
如果何大春不是蓄意针对黎方德,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的站出来指责他?
何大春冷冷的注视着张坏,忽然冷笑起来。
“小子,你就是张坏对吧?各位!这小子就是那个自称张神医的家伙!区区一个毛头小子,居然也妄想跟风老神医比肩!真是不自量力!”
得知张坏就是传闻中的“张神医”,在场中医们纷纷望向他。
张坏只觉得无数道带着敌意的目光望向自己。
显然,张神医这个称呼,让这些人把张坏当成了敌人!
张坏心中暗叹,他对神医的称号压根不感冒,这个称呼都是那些病人们叫的,他可从没自称过神医!
“各位!有件事我要说明一下!”张坏朗声说道,“首先,我从来都没自称过神医!张神医这三个字,只是病人们喊的!”
何大春嗤笑:“是吗?谁知道这个称呼是不是你们私下里怂恿病人喊的?大伙说我说的对不对?”
到了此刻,他还不忘煽动一波,果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见状张坏眉头皱得更深了:“何大春,我和黎叔从没怂恿过病人喊我什么张神医!非要说的话,张神医这个称呼,最早还是从你外甥朱传伟的朱氏诊所里流传出来的!”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外甥朱传伟故意这么宣传的!甚至于,这件事的幕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