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祝远山身体一晃,脸色忍不住发白。
黑胡子老头更不堪,直接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柳清风怎么会有丹殿的令牌?
作为这么多年的对手,还从来没听说过,柳清风跟丹殿有关。
“怎么样?”
“现在还敢怀疑不?”
苏凡戏谑一笑,看着祝远山嘲讽:“想不到天阳宗刑罚殿的副殿主,居然也是个蠢货。”
祝远山抬头盯着苏凡。
小畜生,真以为有丹殿令牌,本座就不敢动你?
人前不敢动,人后我还不敢动?
你最好祈祷一辈子别落单。
苏凡哈哈笑道:“看来你还没明白过来,你被天魔宗的老巫婆给耍了!”
祝远山惊疑。
这话,什么意思?
“当初在流云宗,她就知道令牌是真的。”
“可现在,她却谎称是我们假造的,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要拖你们天阳宗下水。”
苏凡嘲笑。
祝远山听闻这话,转头愤怒的瞪着黑袍老妪。
差点就被这老东西利用。
“是真的又怎么样?”
黑袍老妪看向澹台黎,沉声道:“这令牌,说不定是柳清风捡来的,更说不定,是他杀了你们丹殿的某个人,从其身上抢来的。”
大家神色一愣。
或许,还真有这个可能。
因为大部分的人都不愿意相信,一个一流宗门的太上长老会跟丹殿有关。
“是这样吗?”
澹台黎看向柳清风。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柳清风摇头一笑。
澹台黎走到黑袍老妪面前,问道:“你说这令牌是他捡来的,或抢来的,可有什么证据?”
“只要你能拿出证据,本座当场诛杀柳清风!”
黑袍老妪一时语塞。
她上哪去找证据?
“拿不出证据?”
澹台黎眼中寒光一闪,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黑袍老妪脸上。
黑袍老妪直接懵逼。
“霸气!”
“直接掌掴天魔宗的人!”
苏凡振奋。
这就是丹殿?
好威风!
连超级宗门的人,都没放在眼里。
“这一巴掌,是让你清醒清醒。”
“你们跟流云宗有什么恩怨,本座不管,但敢质疑长老令的真假,那就算是你们天魔宗的太上长老亲临,也保不住你的狗命!”
澹台黎面无表情的看着黑袍老妪,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长老令!”
祝远山身心一颤。
“没错。”
“这不是一枚普通的令牌,是长老令,只有如我这样的丹殿长老,才有资格拥有。”
“他柳清风,有能力杀掉我丹殿的长老,抢走这令牌?”
澹台黎冷哼。
黑袍老妪目光颤抖。
这下完了。
彻底说不清了。
她天魔宗,可能要倒大霉了。
“最可笑的是,我丹殿举办的逐鹿战,你们两大超级宗门,居然就派两三个弟子来参加。”
“怎么?”
“看不起我丹殿?”
“还是说,你们两大宗门,已经强大到可以无视我丹殿的存在?”
澹台黎扫向两人,眼中寒光闪烁。
“万万不敢。”
祝远山和黑袍老妪身心剧颤,惊恐万分。
无论是天阳宗,还是天魔宗,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丹殿的功劳。
每十年一次的逐鹿战,两大宗门也不知道从丹殿手里捞走多少好处。
可以说。
就是丹殿,造就了他们。
“本座希望,以后别再发生这样的事。”
“也希望你们记住,东阳郡永远只有一个霸主,那就是我丹殿。”
澹台黎说罢,将令牌还于柳清风,便没再停留,转身头也不回的踏空而去。
祝远山两人恭敬相送,大气都不敢出。
“好霸气的丹殿。”
苏凡看得是热血沸腾。
做人就该像丹殿一样霸道,想揍谁就揍谁。
“丹殿当然霸气。”
“虽然他们人不多,但每一位都是炼丹师。”
“想当初,那吴老道就是一个低级炼丹师,都能让我们流云宗和青云宗去巴结,更别说丹殿。”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