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触碰了一下地上的香灰，什么感觉都没有。
“没有，阿净你呢？”
池剑转眼看向倪净冥，倪净冥也摇摇头。
“真可惜。”尹灵梦往上摸了把门，浅浅的灰沾染上手指，她捻了捻灰尘，[还真是什么都没有。]
再往楼上走已经没必要了，三人下了楼往另一栋走。
这时女纸人激动地拉拉尹灵梦的头发，伸直手臂指向前面，甚至跳到地上朝那里跑去。
三人往前看去，一个老人慈善的笑着，背着手慢慢朝他们踱步。
池剑眼睛微眯，抬手将两人护在身后。
倪净冥的眼睛微微睁大，他看见老人的周身环绕着浅浅的光，很温暖像阳光一样。
临近的老人看了女纸人一眼，慢吞吞的说道：“你们是小姑娘的朋友啊。”
“嗯，是的。”尹灵梦点点头凝视着老人，若有所思的越过池剑，伸手就要去扶，“老爷爷，是您在这里祭拜的？”
“先别过去。”池剑按住她的手臂，制止了她的动作。
“没事的。”尹灵梦没有停下动作，另一只手一触碰老人的肩，老人便消失不见，她也随之倒下，池剑连忙扶住。
“他身上有功德。”倪净冥看了眼老人消失的地方，似是安慰的呢喃了一句，眼底闪过一抹不安。
“嗯，而且很厚重，应该不会伤害到她。”半跪在地的池剑点点头，扶住尹灵梦的肩让她的头枕在手臂上。
女纸人猛然摇头，扒拉着池剑的手，不断的摇头摇手。
“你前几天遇到的是活人？”池剑安抚地拍拍女纸人的头。
听到这话，倪净冥的手指一颤。
女纸人连连点头，摇摇池剑的手指，似是在哀求什么。
女纸人是不会骗自己的，池剑心里升起一丝不安，抬眼看向倪净冥。
“阿净，你照顾...”
倪净冥未等他说完就后退一步，转身去往别的住宅楼：“我去找。”
“等等，阿净！”池剑出声阻止，女纸人撒开手连忙跟上去。
池剑找不到适合的地方安放尹灵梦，只好将她抱到楼下靠着墙壁，拿出一个三角符塞在她双手中，脱下外套给她盖好，随后赶忙去追倪净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