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那些欺负凌毅的同学知道了，一个个还不要吓得当场尿裤子？
乔安诺和叶北廷两人，此时也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之前的他们，都认为凌毅必死无疑了，结果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特别是叶北廷，原本以为自己算是当代年轻人中，最出类拔萃的那一个了，可在面对宁无缺的时候，依旧被对方给单方面的吊打。
这让骄傲如叶北廷，差点都被打的抑郁了。
而且最后关头，要不是凌毅出手的话，那他现在还能不能活着，都还是个未知数。
他和乔安诺对视了一眼，然后脑子里同时升起这样一个念头："这家伙，难道真的只是凌无尘的丹药代理人？"
一个可以吊打三位近神境的强者，居然只是凌无尘的丹药代理人，这话要是传了出去，怕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吧？
“所以，你当真是凌无尘？”叶北廷突然开口问道。
这话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好像是没头没脑的一个问题，但对于叶北廷来说，却是思维清晰的提问。
而且他这个问题一问出口，胖子等人，也全都竖起了耳朵。
凌毅看着满身剑气的叶北廷，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