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孔。
等他松手之后，脸上顿时就露出十分难受的表情来。
这老头也真是，为了儿子的面子，还真是豁得出去！
“爸，不是我不想答应，而是我妈的事您也知道的，要是我这技术落到坏人手里，您还会觉得是利国利民吗？”凌毅反问了一句，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担忧。
“这……”凌国忠闻言，一时有些语竭，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凌毅。
而凌毅则是看向何衍锋，道：“你们来给我妈道歉，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但说实话，我还不怎么信任你们。”
“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我们的学员绝对都是心性品行兼优的佼佼者。”何衍锋急忙保证道。
“再看看吧，毕竟道不可轻传，技术也一样。”凌毅继续拖着，并没有立刻应承下来。
而何衍锋等人，此时也都明白了，凌毅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并非是觉得他们开出的筹码不够，而是站在更高的位置上考量着。
一想到这里，他们对凌毅的评价再次直线上升。
何衍锋更是直言不讳的尴尬笑道：“看来我们都误会凌毅同志了，还特地把老首长请来，没想到凌同志根本就不在乎待遇的事。”
满头白发的陈民鸿这时开了口：“小凌同志，不管你这次答不答应，我陈民鸿都向你保证，只要你肯上任，无论以后教授成果如何，我保你肩扛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