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村民们来说,一年到头的生活都一成不变,所以他们可稀罕凑到凌家去看热闹了!
而且这热闹比电视里演的可要刺激多了,以至于他们心心念念,就盼望着凌家这边有点动静。
搞到现在,他们每天一睁开眼,就竖起耳朵听着凌家那边,稍有风吹草动,拔腿就往那边跑,准没错!
甚至有人曾当众感慨:要是凌家天天都有热闹看,就是给我当神仙我都不干!
凌国义见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知道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大打亲情牌:“三弟,昨晚你打也打了,气也该出了,现在大哥还在医院里躺着,你就当真忍心送他去坐牢?”
“别叫我三弟,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至于凌国孝,他在偷东西的时候,就应该要想到会有这么一遭。”凌国忠不屑道。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偷?都是自家兄弟,你的不就是他的?他进屋来拿自己的东西,也能叫做偷?”凌国义怒道。
“不爱听就滚出去!”凌国忠一声呵斥,继续冷笑道:“凌国义,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哦,你们的东西就是你们自己的,我凌国忠碰不得;而我凌国忠的东西,就是自家兄弟,就是大家的?
你要是脑子有病的话,就去挂个专家号看看。如果没钱,我不像你们一毛不拔,我可以先借你几百块。”
听到这话,凌国义满脸不屑道:“说到底,你不就因为当初我们没借你钱而耿耿于怀吗?
你儿子当初那个鬼德行,我们就算不借你钱,也是情有可原的吧!再说了,你儿子最后不也没事?
而且他现在赚这么多钱,说不定就是因为当初我们没借钱,他才幡然醒悟,说起来,你们还得感谢我们!”
凌国忠闻言,冷哼道:“你可真会往你自己脸上贴金!既然你这么牛逼,你自己想办法去救凌国孝啊,跑来我家放什么狗屁?”
凌国义见凌国忠油盐不进,当即阴沉着脸,冷冷的问道:“凌国忠,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跟不跟我去销案?!”
“我也最后再回答你一次,老子不去!”凌国忠听到这话,猛的一拍桌子,怒斥道:“还带着这么多人过来,怎么,我要是不去,你这是打算把老子给拷进去?”
“哼,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那接下来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凌国义冷哼一声,随即转头看向正在专心喝粥吃咸菜的凌毅,趾高气昂的说道:“大侄子,我原本好言好语跟你爸商量,可他不听劝。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公事公办了。”
说完,凌国义从身后的随从那里接过一张红头文件:“凌毅,你违规运输白酒香烟,因数额巨大,涉嫌走私普通商品罪,现依法对你进行逮捕,请立即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