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周叔,我记住了。”凌毅笑着点头说道。
“好样的!你有现在这样的成就,盘龙村都为你感到骄傲,你爸以后也可以昂首挺胸了。”罗启周也笑道。
说完,他又对凌国忠道:“凌老哥,你养了个好儿子啊!要是我那臭崽子,有你儿子十分之一的出息,我就是死都瞑目了。”
“呸呸呸,大过年的,瞎说什么死不死的,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哈哈哈,对对对,平平安安!”
从罗启周家里出来后,两人并没有直接去下一家,而是凌国忠在路口等着,凌毅回去搬烟酒。
其实凌毅完全可以动用尾指的纳戒,但他怕吓到老爸,所以干脆一趟一趟的搬。反正对他而言,这点运动量,约等于无。
外债一共有八家,最多的就是罗启周家,欠了两万。剩下的最多一万五,最少五千。
不管多少,凌毅一律按双倍去还,搞得那些‘债主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能一个劲儿的夸凌国忠有福气。
听着这些夸赞的话,凌国忠老骄傲了,连走路的时候,腰杆都挺得笔直。
前面七家的还债过程都算顺利,直到最后一家的时候,氛围有些沉重。
因为这一家住在村尾,距离最远,甚至距离营地都只有不到三四百米,所以凌国忠选择最后还这一家。
凌国忠倒是跟之前一样,很礼貌的敲门,然后等着里面的人来开门。
但站在他身后的凌毅,却不由得眉头紧皱----这家人的院子上空,竟然漂浮着阴冷的尸气!
因为量不大,所以没有散开神识的凌毅,在此之前并没有觉察到。
可如今走进了一看,这些尸气就格外的刺眼。
“爸,这屋里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凌毅见还没人来开门,便轻声问了句。
凌国忠闻言,有些惊疑:“哟,你小子还会算卦?不过怪事倒是没有,就是前几天上山赶野猪,罗振华不知道怎么掉了队,被野猪给撞了下,听说在医院住了好几天,昨天才出院。”
“你们看到是野猪撞的了?”凌毅追问道。
“就是没看到咯,要是看到了,那头野猪还跑得掉?”
“那你们怎么知道是野猪撞的?”
“大腿粗的树都给撞断了,不是野猪还能是啥?也是罗振华这小子命大,只被刮到了一点,要是正面挨了一下,哪还有命?”
凌国忠说完,又急忙‘呸呸呸’了几声,连连道:“大吉大利,大吉大利,罗振华长命百岁!”
看着院子上方的尸气,凌毅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暗想道:‘一般人就是人死了,都没这么大的尸气,罗振华要是被野猪撞的,那才是怪事!’
正思衬间,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很快院门就被打开,是个年轻的少妇子。
这少妇凌毅前段时间见过,就是跟老妈赶集回去,在村口见到哭的梨花带雨的那位。
她的模样在村里算得上是中等了,只是脸色苍白,像是生了大病似的。
之前凌家院子里那么热闹,凌毅也没见到她,想来是在家里照顾病人,所以没有去凑热闹。
“凌伯?毅哥?”原本愁眉苦脸的杨洁,看清来人后,顿时换了张笑脸,可她并没有把二人迎进去。
她虽然没有去凌家,但村子里发生的事,不到半个小时就能传开,更何况凌家那边还搞了将近三个多小时,谁不知道?
虽然也有乡亲说帮她看着罗振华,让她也去领一箱烟酒,但她不放心,还是没去。而且……
“杨丫头,不让我们进去坐坐吗?”凌国忠开口问道。
杨洁脸上有些迟疑,随即有些尴尬的说道:“凌伯,我家有病人,你们还是别进来了,大过年的,免得沾了晦气。”
农村人最讲究这个,虽然那些愿意帮忙照看的人不说,但杨洁自己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才没让他们帮忙照看。
现在不让凌国忠他们进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封建迷信?丫头不怕,我老凌不怕晦气。”凌国忠说着,就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凌毅见状,急忙散开灵气,将凌国忠和杨洁二人包裹起来。
这尸气虽然不算重,但普通人要是沾上了,也确实不好受。
也幸亏是罗振华昨晚才回来,要是回来得早了,怕是杨洁早就扛不住了。
“杨丫头,振华怎么样了?”进院子后,凌国忠就开口问道。
听到这话,杨洁的脸色顿时就黯淡下来,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浮现:“医生说外伤都差不多好了,抽血化验也正常,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还醒不过来。”
“我去看看他。”凌国忠叹息一声,就朝着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