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
“陈铭初入官场,对什么事情都不懂,为人又是如此。”
“将柳相逼迫出来,才能制止阿房宫的闹剧。哪怕是没有制止,以柳相的能力,这阿房宫的建造,也不会在百姓口中产生什么对于大秦失望的言论!”
“您为何要如此?”
“身为我大秦的御史大夫,要风闻奏事!”
“我曾经听闻,贤人是要劝谏君主的,若是贤人拿着君主赏赐的俸禄,穿着君主赏赐的袍服,住着君子赏赐的官邸,却在君主犯错之时不予以劝谏,那与小人何异?”
“上官,您要谏言,您要争啊!”
司马欣咬着牙,对着赵怀真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甚至他的声音只是略微压低,让身旁几名官员都听见了!
稍微压低声音,是给赵怀真面子,但是让其他人听见,就是在胁迫赵怀真!
司马欣之才能,可见一斑。
赵怀真充耳不闻,只是目视前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司马欣说的道理,他能不懂?
只是事出反常,柳相定然是有布局的。而他赵怀真又不知晓,跟着萧何的态度走,自然不会破坏柳相的布局!
“再之、”
“孤今日还有喜事。”
而就在此时,高台之上的嬴彻微笑开口道:“孤已得到父皇允准赐婚。”
“王家女曦,贤良淑德,情态大方,有凤之仪。”
“孤将于王家女曦,择日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