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小厮们将这幅画像到处张贴。”
文丘沉声开口。
文渊也不敢反驳,毕竟整个文家就是因为这位叔叔方才鸡犬升天,自己以后的仕途也几乎全都寄托在自己这位叔叔身上。
看着文渊离去的身影,文丘长叹一声,眼眸之中尽数是惆怅!
这位柳相当真是小心眼啊!
“备马,我要入宫。”
丞相府内,柳白回府之后,便是先行探望陈平,还有两天就能揭开纱布复明了,他自然要多加看望。
“阿平,你啊当真是想要文家不得好死啊!”
“而且还准备了一盆脏水,往太子殿下的身上泼。”
“如此计谋,还是多费心神了,下次不准了。”
柳白轻声开口,陈平对于文府的计策,他看一眼就明白了。
画师登门,便是丞相府对文府的警告。
他文丘但凡是个脑子正常一些的,就不敢让画师将文渊画的好看。
可这样一来,等到文丘代替自己的侄子,上密奏想要让侄子尚公主之后,这文渊的画像便会送入宫中。
嬴彻虽然权欲重,但也不会允许一个长相如此丑陋的男人来糟蹋自己的姐姐。
如此一来,从一开始便会心怀敌意,更何况文丘的目标还是那些他这个太子送给姐姐的钱财呢?
到时候争斗,阻止,便是意料之中了。
哪怕是最后知晓了文渊并非如此丑陋,但第一印象在这里,再加上他柳白这幅谪仙人的清逸姿态,他文渊定然也是为太子所瞧不上。
届时恼羞成怒啊!
太子不杀文家全家,都说不过去了,更何况还有‘卑贱者’在暗中煽风点火?
“柳公,文家不过跳蚤罢了,费不了心神的。”
陈平微微一笑,倒是没有太多介意:“柳公,如果猜测不错的话文丘必须在画像流传起来之前入宫,提出文家侄子文渊想要尚公主的想法。”
“也算是让他们抓紧些时间了。”
此话一出,柳白略微沉默。
陈平说的没错。
因为锦衣卫来报,文丘已经出门前往章台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