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眷能做的?三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母亲,女儿错了!以后,不敢了。”王若弗面带惧色赶忙说道,边说边瞥了盛纮一眼。
康王氏则抿着嘴没说话,还恨恨的瞪了康海丰一眼。
王老太太站起身,一甩袖子道:
“王若与你瞪什么?身边的嬷嬷贪了这么多钱你还有理了?”
“差不多两万五千贯的银钱,就这么进了别人的腰包,你牛气个什么劲?”
听到数目的盛纮眼睛一眯,忍着怒气又斜了王若弗一眼。
祁妈妈一家能贪墨这么多,其实并不夸张。
因为贪墨的银钱不只是康家的,还有盛家的。
要知道,
如今盛家大房因为勇毅侯府的关系,买卖规模不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
每年分给盛家二房的银钱数目都是极大的。
这些银钱大部分都在公中账上,被王若弗借给康王氏放了印子钱。
王老太太说完,又狠狠的瞪了眼大女儿。
一旁站着的冯氏看康王氏的眼神也颇有些嘲讽的意味。
冯氏嘲讽的原因无他,乃是因为那几张纸上的东西她也看过,方才她又和王若弗聊了几句,心中一算便已经知道这大姑子连小姑子的银钱都贪墨了。
也就是说,
王若弗收到的利钱先是被祁家贪墨了一部分,康家再扣掉一部分之后剩下的银钱。
看着一时无言的康王氏,
冯大娘子暗自鄙夷道:‘这康家可真是上行下效。’
王老太太将盛纮的神色收入眼中,继续厉声道:
“行吧!大姐儿,今日我就让贤婿出了和离书,你跟我回王家!这也算是全了咱们王家和康家的情分。”
“啊?”
康王氏猛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有些窃喜又有些惶恐。
盛纮和王若弗眼中却满是惊讶。
康海丰听到此话一下站了起来,‘发财死老婆’的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
他看了下桌上的几张纸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婉言谢绝,只是道:“岳母,这”
一旁的盛纮赶忙道:“岳母息怒,这如何使得。”
盛纮说话的时候,康海丰脑子转了过来:
这纸上的银钱可不都是康家的,康王氏要是回了王家,
一是要带走大部分嫁妆,让康家的‘财政状况’愈发捉襟见肘!
二是他起复的事情,王家多半也不会如此出力了。
想通此事,
康海丰赶忙和盛纮一般的扶着王老太太道:“岳母,大娘子她也是为了康家好,罪不至此。”
站在一旁的冯大娘子看着给康王氏求情的康海丰,还有面上满是怒其不争表情的婆婆,
虽然嫁到王家这么多年,有时冯大娘子看不惯婆婆的某些做法,但她还是对婆母这一招以退为进很是佩服。
“你下次再犯下这等大错,就是贤婿给你求情,我也不会饶了你。”
王老太太最后呵斥道。
康王氏嗫喏道:“是,母亲,女儿知道了。”
“您消消气。”
盛纮扶着王老太太坐回座位上道。
王老太太欣慰的拍了拍盛纮的胳膊,让盛纮和康海丰重新坐下后,王老太太深呼吸了几下,继续板着脸道:“要不是有两位贤婿求情,我让你们跪死一辈子!起来吧!”
“是,母亲。”
王若弗说着便被刘妈妈搀扶着坐回了椅子。
闻妈妈则搀扶康王氏。
冯氏看着厅堂中的气氛,朝一旁道:“上茶吧。”
刘妈妈和闻妈妈赶忙朝外走去。
上了茶,
说了不少话的王老太太润了润喉咙,面上泛起笑容的看着盛纮,道:
“说起来,还是托了你母亲的福,要不是有这门亲戚,有侯府家的哥儿擒住了奸佞,你大姨姐还不知道会被人蒙骗多久。”
“背上多少黑锅而不自知!”
后面这句,王老太太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加重了语气,。
盛纮礼貌的笑了笑:“也是华儿婆家没有太计较。”
话和笑容的意思王老太太领会的明白:侯府要是计较了,日子难过的可是盛家姑娘!
王老太太点头道:“贤婿说的是,离京前我便去李家一趟,在我那老哥哥面前,老婆子我还是有些面子的。”
一听此话,
盛纮受宠若惊的站了起来,躬身急声道:“岳母,使不得!”
一旁的康海丰、冯氏等人,脸上满是嫉妒、惊讶的神色。
王老太太故作严肃的摆手道:“贤婿坐下吧!你们好,孩子们才能好!坐吧。”
王老太太的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