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
阎埠贵闻言。
心头一震。
大冬天汗都快下来了别说写好。
连一撇都没写呀。
“老爷子,您结婚是院里有史以来最大的事,这喜庆对联可不能马虎。”
“以前的肯定不能用了。”
“我这最近搜肠刮肚都在琢磨新词,准备给老爷子全换成新联子。”
“所以,现在还没动笔呢。”
“老爷子应该不着急这两天吧!”
阎埠贵急中生智,赶忙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下个月腊八。”
李致远云气平淡。
“呦,那算算时间,还有半个月左右,那我得赶紧弄笔了。”
阎埠贵说着话。
假模假样的去找红纸笔墨。
“多写一点,胡同口,院门上,还有院里这些空闲的地方,到时候都给我老头子贴满了。”李致远语气轻描淡写。
听得阎埠贵肉疼不止,照老头这个写法,五毛钱的红纸都拿不下来啊。
“只要写的让我满意,少不了你的润笔费。”
李致远知道阎埠贵的心思。
要是换做其他事情。
难受就让他难受,但结婚是件喜庆的事情。
李致远又不差钱。
五毛,一块的事情,没必要给阎埠贵抠抠嗖嗖小里小气。
“老爷子,瞧您这话说的,您老人家办大喜事,这个孙子辈不得表示表示。”
“哪能给您老要什么润笔费。”
听到李致远的话。
阎埠贵心情大好,七十岁块钱彩礼老头都出来。
快来找自己办事。
出手肯定也不会小气。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就当你这个孙子孝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