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嫁到这里半年多，虽然和他同住后院，但实际上几乎没见过面。
只知道他是个年近七十、行将就木的老人，而且脾气颇为古怪。
没想到他还会做出这样的善举。
昨天许大茂回来的时候，似乎提过一句，这老头是个老中医，医术还相当高明。
还说有空的时候让她去找他诊诊脉。
然而一夜过去，娄晓娥已经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一个江湖游医罢了，难道还能比医院里的先进医疗设备更准确？
娄晓娥自幼接受科学教育，对中医并不信服。
但要说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不轨之举，娄晓娥是打死也不信的。
“老太太，我觉得您是真的听岔了。”
娄晓娥走到聋老太太跟前，提高声音说着。
“李老先生都那么大岁数了，您说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娄晓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连“科学”这个词都被她搬出来了。
“哼，那些老不正经的人，不管多大岁数，都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聋老太太听了娄晓娥的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说谁老不正经呢？”
就在这时，李致远背着手，微微佝偻着身子，从屋里缓缓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