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都是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的艳阳天,一点雨都下不来,连多云天气都遇不到。
操场旁边的树荫底下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不少快要晕倒的人,志愿者和校医忙前忙后的照顾“伤员”。
祁鹤盘腿坐在地上,一边的宋檐像是死去的鱼,直挺挺地躺在了祁鹤的旁边,满脸通红,眼神都有些涣散。
“祁鹤,你不累吗?”贺郁川压在了宋檐的身上,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祁鹤,有气无力地问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还有四天就结束了。”
贺郁川有点抓狂:“四天!这四天度秒如年啊!”
林清石指了一下祁鹤,“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气定神闲吗?光是我看到的,就已经是好几个姑娘来给他送水了,连咱们系的学霸,那个文科状元都天天找他。”
被压住的宋檐用帽子遮了遮太阳,“那你见他接受了?”
“那倒没有。”
贺郁川看了祁鹤一眼,“不是,你该不是性冷淡吧?”
“那我们宿舍的人会不会有危险?”林清石听到贺郁川的这句话,立刻和祁鹤拉开了距离。
“这点你放心,你长得很安全。”
祁鹤在这一瞬间,觉得寝室里的三个人都是郝瑞泽那条狗,还是同一个品种,都是一样的贱。
“我的心里有一本男德经。”祁鹤想了想,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弧度,“我女朋友拎着我的耳朵让我背牢,不然会挨揍。”
林清石和贺郁川两个人一瞬间噤了声,面面相觑。
宋檐的脑子里则满是一片问号,大脑飞速地旋转。
祁鹤的意思是,他有女朋友,而且还很凶,他被训的很服帖。
想清楚的宋檐瞪大了眼睛,惊悚的看着祁鹤,他的脑子里慢慢的浮现出来一个画面。
一只巨型犬,摇着尾巴吐着舌头蹲在一个姑娘面前,不停的蹭着人家的手掌。
祁鹤就是那只巨型犬。
好可怕,好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