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瑞雪不同,所作所为全看是否有利,只要方法找对,任何人都能为她所用。
压迫弱者有什么用?榨不出二两油来,就这种有钱又有秘密的人才最好拿捏。
……
这是何瑞雪第一次出差,需要去本地的一家牙膏厂,没有出省,但因为一个在南边一个在北边隔得比较远,仍然需要坐火车。
她一个办事员出差是没有卧铺坐的,不过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倒也不算难挨。
火车上的味道自然不好闻,有人背着鸡鸭,总有股鸡屎的臭味。
何瑞雪捧着书,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身边的人,过了一会,她装作去打热水,来到一名提着公文包的男人身边,“同志,我这里有块手表,家里有点急事,我爸让我拿出来换钱,你需要吗?”
她看得清楚,那人手里提着的军用水壶里头飘着茶叶,这年头茶叶可是个相当稀罕的东西,普通人想喝茶叶沫都不容易。
更重要的是他两只手腕上都空空如也,只有个用旧了的怀表,完全符合她的目标客户。
不出她所料,对方压根不在意手表的来历,反复检查过后见有九成新,便痛快地买了下来,都没怎么还价,120块正正好好。
这是不含票的原价,折旧价和手表票价相抵了,反正是白来的东西,便宜一点也没啥。
总之,双方都觉得满意。
何瑞雪留心观察,那人的口音像是江浙沪一带,交易结束后就回到了前面的卧铺车厢,估计是办完事打算回乡,看样子这块手表是永远回不到它真正的主人手上了。
把钱放回空间,此时火车也到站点了。
她走下车,先去招待所登记,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了牙膏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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