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舅舅和我见的第一面似乎都要怀念一下妈妈,我们那么像吗?还是说,舅舅们很喜欢透过我看故人?”
一次两次江望舒觉得新鲜,很感动。
因为江家人没有忘记妈妈。
次数多了,江望舒便觉得舅舅们对自己的关心,保护和爱都是建立在妈妈身上的,仿佛她没有任何值得偏爱的地方。
江望舒只是不计较,不是不敏感。
“小丫头还挺敏感。”戴亦知道江望舒生气的原因,他轻哄道:“乖乖,我们感慨这句话不是透过你看姐姐,而是觉得姐姐不应该死得那么早,那么可怜,她如果看到你长大,肯定很开心。”
江望舒:“”
不是,你不觉得自己的解释更加坚定了我的刻板印象吗?
江凌鹤察觉到气氛尴尬,岔开话题道:“小叔,你这是?”
“哦,他们说喜欢我的画,想让我单独给他们画几幅,我不乐意,便强迫我,要给我灌酒。”戴亦恒整理领带,云淡风轻道:“要不是我是空手道黑带九段,恐怕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我了。”
戴亦恒大概觉得现在的画面有些血腥,将两个晚辈带出包厢。
餐厅的人对这种事见怪不怪,驾轻就熟地处理起来。
戴亦恒考虑到江凌鹤的情况,把吃饭的地点改成了包厢。
三人落座,戴亦恒拿出给江望舒准备的礼物,是他的画作,外面已经炒到了天价。
“谢谢小舅舅。”江望舒打开画像的瞬间,浓郁的煞气扑面而来,她的脸一下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