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这方面知识的雏。
他不像其他雄性从小学习雌性的喜好性情。雌母离世后,他被迫辍学赚钱供养生病的父亲,所以对雌性,对发情的了解都非常有限。
如果是平常,面对苏奈的诘问,他一定会黯然的退远,但发情状态下,他忘记了退远这个选项。
她是解药。
靠近她。
靠近她就没那么难受了。
少年动作很轻的伏进她怀里,小心翼翼的,似乎怕遭到她的嫌弃。
苏奈:“……”
她无语凝噎的盯着怀里这小子。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座城看起来并没有雌性存在,那么多雄性,总有人有抑制剂吧?要不她翻出去给他搞一支回来?
想到这里,她伸手去掰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他却勒得更紧了,粘人精似的呜咽着不愿意松开,还凭着本能试图把她微微发凉的手往他衣服里塞。
少年衣服里坚实的皮肤火一样沸热,骤一接触到她的手,便是战栗不已,连粗重的呼吸声都在轻微发颤。
“姐姐……姐姐,我好热,唔嗯……”
这孩子发情期力大如牛,苏奈一时半会挣脱不开他,只好捂住他的嘴巴,拧眉道:“不准叫我,不准喘。”
“唔,呼,呼嗯……”粗重的呼吸和呻吟还是从她指缝间溢出,更加让人遐想,更过分的是,他开始遵循本能,用唇去剐蹭她的手心。
他唇上有些发干开裂,刮得苏奈手心痒麻麻的,正要捂紧一些,他却无意识的舔了舔唇,舌尖划过掌心。
苏奈:“……”
她直接收回了手。
算了,爱叫就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