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上次你还吐血了呢!听说仙人老爷都喜欢拿人炼丹,就和我们喂猪一样,先给它喂胖了再宰杀,要我说,咱们还是跑吧。”
轩鸟出师未捷,何念生已然成了赵玖的心头大患。
冥冥之中,赵玖有一种直觉,何念生不死,必然会坏了大事的!
当务之急,乃是挑拨师徒,然后伺机行事!
……
赵玖此话一出,夏鸣立马点头表示赞同。
“老九!不瞒你说!我早就觉得何念生对我不怀好意!如今在这里,他又没有灵气,不如我们一起出手?俗话说得好,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好!鸣儿哥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鸣儿哥要我杀谁!我就杀谁!”
看着老九那一脸憨厚的模样,夏鸣笑得很是欣慰。
狗东西演的真好!
就差那么一咩咩!我就着了他的道!
也许是夏鸣刚才吃的血丹纯度很好,亦或者说这镜中世界很是不一般。
血丹入喉的那一瞬间,夏鸣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幕幕无比清晰的画面。
那是他这段时间经历的所有事情,记忆在重现,念头在激荡。
于那些画面之中,夏鸣注意到了一副与众不同的存在。
那是一切的开始。
那一夜,他魂穿而来。
逼仄如火柴盒的格子间内,借着昏暗的烛火,夏鸣看清了角落内被烧成灰烬的一封书信。
火线浮动之际,上面的几个鲜红的文字还依稀可见。
——【赵流澈亲启】
——【父赵庆元】
……
借助于血丹的药效,那一切就好似摆在夏鸣的眼前。
活灵活现,真实无比,随后天雷勾动地火,夏鸣脑中念头激荡。
……
我特么的竟然姓赵!
这具肉身竟然叫做赵流澈!
这是上山的第一天,赵流澈就神衰而亡了!
彼时我连杂役弟子也不是,更不会有人关心我叫什么。
那些修士连凡人的生死都不在乎,他们又怎会关心你的姓名!
等通过了杂役弟子考核之后,大河宗方才登记我的姓名。
我……太疏忽了。
我……并没有得到赵流澈的半点记忆!
这一点太诡异了,可是明明我又看得懂文字,懂得规矩!
赵流澈的神魂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虽然我叫夏鸣、大河宗也认为我是夏鸣、可是为什么夏老九也说我是夏鸣呢?
我踏马的明明是赵流澈啊!
身为这具肉身的族兄却踏马的叫我夏鸣!
狗屁的夏老九!
该死的骗子!
……
震惊之余,夏鸣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他深知,能伙合那么多修士,甚至骗过何念生的人该有多么恐怖。
敌不动……我不动。
最好的选择便是忽悠师尊何念生上!
想到这里,夏鸣又深深蹙起眉头。
不行!不行!
何师尊也磕了血丹了,他可不好骗。
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就在赵老四、夏老九各怀鬼胎的时候,何念生又回来了。
此刻的他,异变全部消散,丝毫不见虚弱的痕迹。
于此,三人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