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阿刚被夺枪的事,显然并没有让他吃到教训。
“夫人。”林江转身。
本就刀疤狰狞的脸,在淫邪、兴奋、阴沉的表情变化下,更加吓人。
看清他脸的言清小声惊呼着给了他一巴掌:“是你!”
“是我。”林江狠戾屈辱的盯着她,又在看清她手里的枪后瞪大眼,伸手往自己腰间抹去。
枪袋里空空如也。
他堆起讨好的笑脸:“我只是来替大哥取份文件,夫人能不能把枪还给我?”
言清用枪撩了撩耳侧长发,嗤声:“知道你这样子像什么吗?”
“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她娇笑着举起枪对准他的心脏扣动扳机。
“砰~”嘴里模拟枪声。
被吓得跌倒在地的人,这才发现她并没有上保险。
言清上前踢了踢他,蹲身揪住他的衣襟,轻蔑开口:“想睡我?”
“你也配?”她起身抱臂,“你哪点比得上先生?”
“只敢躲在阴沟里偷窥的老鼠,老娘岔开腿等着,你也没胆子上。”
她的嘴像淬了毒的蛇,一句句击垮着男人的心理防线。
林江不发一言,阴森森的盯着她。
他觉得屈辱愤怒,却也觉得言清说得对。
他的确胆小如鼠。
所以在得知高越死了的时候,才会庆幸自己没有机会对大哥出手。
言清倾身,用手里的枪拍拍他的脸,冷漠不屑的语气兀的变得温和。
带着一股子诱哄:“想住进这栋别墅,在他的床上,睡他的女人吗?”
“可以吗?”林江目光闪了闪,讷讷的问。
言清将枪放回在他手上,温柔的替他整理好凌乱的衣领:“取而代之,有什么不可以呢。”
林江接过枪的手有些抖。
在她含笑的目光下,男人脚步凌乱落荒而逃。
看着他仓皇的背影,言清摊开手,掌心赫然躺着几枚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