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咳~”萧泽压低声音,“咱们还需要用药嘛~这不是环境不许。”
作为龙家小姐,自然要保证清白之躯,可是心语都被他们撮合给白汀沙了,心瑶哪还管这些礼法啊。
心瑶问道:“萧哥哥,你和梦梦,有没有???”
“梦梦没告诉过你吗?”萧泽见梦梦一脸天真样,以心瑶的机灵,和梦梦待了这么久,还有啥秘密是能藏得住的。
“说了呀,我想听你亲口确认。”
“你看梦梦这呆样,像是会撒谎的吗?我和梦梦可清清白白啊。”萧泽回道。
“嘁,天天同床共枕还清清白白……”心瑶嘟囔着。
房间里,白汀沙与心语二人神识渐渐迷糊。不知什么时候,其他人都散了。他们眼中只剩下彼此。
白汀沙浑身燥热,心中情感仿佛增幅数倍,一齐涌来。思念、爱慕、渴望,还有微许求而不得的遗憾、落寞。
萧泽为了促成良缘,悄悄给他们下了药,一旁的心语现在的感觉也同白汀沙相似。
他们都是大家族子女,遵循礼法,守身持戒乃是本分,即便朝思暮想,也从未有过逾越念头。
只是此刻,白汀沙望着眼前仙女,宛如身在梦里,不知是真,是幻。
他们双手相握,感受着彼此掌心的温度,渐渐的相拥在一起。
这一刻,他们都意识到,人生苦短,当顺本心,方能不负今生。
在这片天地间,他们短暂的放下了一切,只拥有着彼此。
蝉鸣蛐噪,星夜无眠。
心瑶与萧泽二人双手托着下巴,一样的姿势撑在桌子上,相互对视,不发一言。
梦梦嗜睡,早坐在地上,靠着萧泽大腿睡着了。
心瑶嘴角笑容甜甜,贝齿微露,双眼朝萧泽俏皮的眨了眨,秋波频送。虽不作言语,却依然迷的萧泽神魂颠倒,欲火澎湃。
萧泽传音道:“别逼我啊,担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心瑶修为不够,不会传音。她依旧不语,美目流转,笑靥如花,娇艳百态,甜美的萧泽心都酥了,又酥又麻。
萧泽定力不够,他浑身膨胀的难受,想要闭上眼不受引诱,可又舍不得不看。
难为他在仙舞阁还特地“锤炼”过对美色的抗性。
萧泽才发现,单凭眼睛看到美女,和置身诱惑的场景,内心的抵抗能力是完全不一样的。
纵使街边女子再美,他也不会看一眼就情不能自禁。可若是一个娇柔甜美的姑娘,在你面前温柔可爱的勾引你呢?
若是这样还能忍住不升欲火,那还算男人嘛?
萧泽热气冲顶,一把将心瑶揽进怀里,又抱起梦梦,两手一边一个,往自己房间冲去。
“娘的,天塌下来都不管了!”
良宵苦短,须当尽欢。
次日一早,萧泽同心瑶敲开白汀沙的房门,见桌边心语双颊泛红,低头望着指尖。看他们俩衣裳整洁,桌上收的干净,不言不语的,不知道成了好事没?
白汀沙倒先问起:“萧兄,心瑶小姐,你们俩,怎么浑身焦黑?”
“哎,昨天晚上差点被雷劈死。不提这个,你们俩……这是什么情况?”萧泽一脸坏笑的问道。
“呀!”心瑶突然惊声叫起,她闯进房间后,在床上拿起一张带红的单子。
心语满脸羞红,跑过去将单子从心瑶手里硬抢了过来。
心瑶嘻嘻笑着,看的心语羞赧难当,掩面扑在床上。
白汀沙惭愧道:“昨日犯错,真是该死。”
“嘿嘿,犯错就犯错了呗,人谁无过?”
白汀沙审问起:“昨日饭后,我只觉头脑昏昏,以致……可是你在饭菜里下了药?”
萧泽乐道:“嘿,什么语气跟恩人说话呢?老实告诉你,药是我找包包头拿的,人家明确说……”
萧泽对着卧房大声道:“这药啊,只是用来放大人内心的情感,喜者越喜,恶者越恶,不会凭空生情。另外啊……这药……它只有一刻钟的效果。如果有人犯了错,那过程呀,绝对是清醒的!!清醒的哟!!”
“萧兄,你?”白汀沙听完好气,将他往外推去,斥道:“快出去!”
萧泽拉上心瑶,临出门前又朝屋里喊了一句:“都是清醒的哟~~”
白汀沙将门栓上。
他神色尴尬的望向内房,见心语扑在被子上,身子微微抖动,怕是伤心难抑。
他轻步走到床边,欠责道:“心语小姐,我……真是该死。萧泽说的不错,我……后来确实是清醒的,却仍旧装作失智,对你……”
心语摇了摇头,静了片刻,她坐起身来,用指尖整理了一下发丝。羞答答道:“萧公子不是说了吗,我们……都是清醒的,又怪你什么呢~”
白汀沙平日最是聪慧,这会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