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拼死一战,胜负之数只怕也是未定。就算是我们一方侥幸胜了,那些将士存活下来的又能有几个?与其这样冐险一战,还不如再做图谋。”
“那如果妖主猜错,狐族背后没有其他生灵支持,狐族真的就是这么退去的话,那岂不是太便宜狐族了?”蛮主不由脸色一黑:“这一次狐族在南域制造事端,更是闹出了怨灵的动静,蛮族损失实在不少。万一要是让狐族就此脱身,实在让人不太甘心。”
“不会的。”
妖主一声长叹,眼眸之间却是多出了一丝深意。
可越是这样,蛮主就越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这种时候,妖主是不是太自信了一些?
“狐族是什么样的生灵,本座比你们更清楚。”妖主无奈苦笑:“狐族行事向来都是谋定而后动,而且绝不可能真的如此冐险。他们这么做的时候,必然是早就已经想好了退路,或者是已经有了绝对的把握,否则绝不至于如此做。”
在场生灵无不神色疾变。
若是论对狐族的了解,只怕没
有谁能比得上妖主。
可是,狐族的底气到底是从何而来?
那怕是他们思来想去,也实在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所有,这些事情的背后,到底又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狐族很可怕,甚至可以说,本座从来都没有遇到过那种可怕的敌人。”妖主一声长叹:“然而狐族的可怕,只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下限,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了达成目地他们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可是现在我们面对的敌人,却比狐族还要可怕不知道多少倍。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们根本都还不知道自已的敌人到底是谁,就已经被狐族坑杀了无数的精锐将士,这么说的话,各位可明白本座的意思?”
此时此刻,妖主显然也很是无奈。
而这个时候,妖主也想了许多。
可是,妖主同样无法猜测自已的敌人到底是谁,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妖主却仍然不知道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
这样的情况,以前妖主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而这一次,情况明显的已经超出了妖主的控制。
甚至,现在这种时候妖主都不由感觉有些绝望。
“妖主,你莫不是知道一些隐情?”令主终是忍不住开口。
此时妖主所说的一切,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在场的这些强者就越发的觉得事情难办了。如果妖主所言都是真的,那么就不仅仅是他
们歼灭狐族了,甚至有可能从一开始,他们就已经掉进了局中,那怕是将他们拉下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要知道,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存在,本身就已经可以堪称大敌。
“虽然本座也不知道自已的猜测到底准不准,不过事情即然已经发生了,本座也只能小心一些为妙。”妖主一声苦笑:“如果真的是那种存在在背后替狐族撑腰,那我们就真的麻烦大了。”
“妖主可否明显,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本座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妖主一声苦笑,连连摇头:“可是在那个存在的面前,本座连一点点抵抗的勇气都没有。甚至在对方的面前,本座自忆都觉得自已渺小的如同蝼蚁一般,甚至只要那个存在随便一个眼神,就足以让本座灰飞烟灭一般。”
“这怎么可能?”
蛮主不由吓了一跳,神情却是变得古怪起来。
妖主是什么样的强者,其实在场的生灵都非常清楚。妖主无论是眼界心机还是修为战力都是在场所有生灵之冠。能稳坐霸主之位多年,最主要的还是妖主那一身无可匹敌的战力,在场曾经与妖主争锋相对过的生灵,那一个不曾在妖主的手里吃过大亏?
可是现在妖主居然说出这种令主震惊的言语,又如何让大家不吃惊?
能让妖主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种存在又到底是什么?
“在遇到那
个存在之前,本座也绝不会相信这世间竟然会存在那种强者。”妖主一声长叹:“可是在遇到那位存在之后,每每想到那位存在的时候,本座的内心深处都有一种极深的恐惧感。”
“如果真的是那种存在在替狐族撑腰,那我们岂不是根本就不用再打下去,直接认输岂不是更直接一些?”蛮主面色发白:“要是连妖主在对方的面前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那我们只怕连蝼蚁都算不上,那还怎么打?”
说话之时,蛮主眼里的凝重之色不由让人觉得古怪起来。
如果妖主所言无虚,那么那种存在,岂不是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令主与夜主面色发白,一时之间眼眸之间满是惊骇之色。自从遇到了青衣女子虫母和凌无期之后,他们就知道这个世间远比他们自已想象的还要大上许多。有些事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