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不信邪的主。要不我们好好的试试,看看令主是不是真的名符其实。”
“这,,,,,,”令主面露难色,神情古怪。
虫母却是一声长叹:“夜主,即然凌至尊已经选择了令主,不妨本宫陪你走上几招。也好让你们好好的知道一下,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想象的一样,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欺辱的,就例如金猿山主。”
“道友,,,,,”
然而不等夜主的话说完,虫母冰冷的眼神却已经直接将夜主的话挡了回去。
此进此刻,显然虫母已
经没有任何兴趣再与夜主纠缠。
有些时候,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往往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令主,凌某在外面等你。”凌无期一声冷笑:“来与不来敬请自便,今日凌某即已有心,那么这口恶气必然是要发泄出去的。令主不来,东海大军却是就在此处,凌某不介意向他们讨回公道,也无什么差别。”
“你,,,,,,”
令主正想要放出狠话,可是凌无期却根本不给令主说话的机会,身形已然化成一道流光,转眼便已消失不见。
纵然是令主有着百般心思,这时候也知道事情已经难以善了,只得跟了上去。
甚至这时候令主心里很清楚,凌无期即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事情就必然是要有个了结才是。以凌无期的极端强势,未必便干不出向东海大军出手的可能性。
“夜主,请吧!”
相较于凌无期,虫母却是平和了许多,,,,,,
虚空之中,凌无期负手而立。
那怕这个时候凌无期只是凌空立于虚空之间,可是凌无期整个人却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似乎随时都可以出毁天灭地的威力。
“很好,令主,你可准备好了承接凌某人的怒火了吗?”
凌无期的声音很冷,说话之间似乎整个空间都已经被冻结了一般。
说话之间,凌无期的身侧一柄虚形长剑渐渐成型,初时只不过一道虚影,然而随着凌无期的手腕转动之间,那柄长剑竟
似是已以凝结成实质一般。
似乎是感受到了凌无期的杀意,那柄长剑竟是不断的震颤起来,那不断的振动之间,那怕是停令主都只觉得极度的危险。
“凌无期,一定非得这样吗?”
令主怒声喝道:“纵然是本座与金猿山主之间有误会,那也是能说的明白的。此时你若是出手,就等于是撕破了最后的一层脸皮,你可知道意味着什么?”
“战吧!”
凌无期怒声长笑:“是非对错,都在这胜负之间。若是令主能胜了凌某人,这件事情就由令主说了算又如何?”
话音未落,凌无期已然挥指而动。
指动,意亦动。
意动之间,那柄长剑在虚空中竟是突然幻化成了千百万柄长剑,瞬息之间似乎整个天地都已经被那密密麻麻数之不尽的长剑所充斥。
令主刚想出手,然而那密密麻麻的长剑却在瞬息之间已至面门,饶是以令主的修为,也不敢强行硬接凌无期的剑势。
可是,那长剑变幻之间却似是无穷无尽,整个天地都仿佛被笼罩一间。
纵然是令主闪避的迅捷无比,可是面对这数之不尽的长剑,一时之间也不由被逼的手忙脚乱。甚至在不经意之间,竟是被其中一剑从额骨边侧划过,斩落下了几缕青丝。
这样的情况,不由让令主心中暗自大惊。
令主这一生之中所遇的强敌无数,大小恶战何止千万之多,可是却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一出手就能将令
主逼到这样的地步。纵然令主不愿与凌无期正面死磕,但这个时候又如何还能再压制得住自身的怒意,在闪避凌无期的利剑之时,同样身形幻化出无数道寒星,竟是直接向着凌无期的剑势最盛之外迎去,,,,,,
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整个世间仿佛在这一刹那间都已经停止,整个天地之间也仿佛只留下了一种声音,,,,,,
剑势如潮,一浪更高过一浪。
甚至在瞬息之间,随着两股力量的对撞之间,整个虚空也都开始不再稳定起来。虚空之中竟然渐渐的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空间裂纹,,,,,,
轰,,,,,,
随着两股力量的不断对撞,虚空再也承受不住,竟是在这刹那间炸裂开来。
然而,凌无期的剑势在炸开的一刹那间,竟是突然凝结成一柄万丈巨剑,直接猛然一剑向着令主当头斩下。
令主甚至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那柄巨剑已然及身,竟是直接一剑将令主当场一分为二,,,,,,
“凌无期。”
暴怒的声音自虚空中响起,令主被劈开的身形化成点点光雨,身形重组之间,令主眼眸之间的寒意却是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