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想都不愿意多想,真要是任由虫母和凌无期如此叫嚣,自已的这张老脸可就丢的一干二净了。
有些事情,有些时候,自已总得是要有些想法才是。
“虫母,今日非得一战不可吗?”素民长老一声长叹:“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你真的要和老夫拼死一搏不成?你也应当明白,老夫只不过是天道化身,终究不是天道,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是你要去找,也应当去找真正的天道才是,现在来寻老夫的麻烦,又算是怎么回事儿?”
“本宫愿意,行不?”
虫母眼眸之间满是不屑:“即然你们是天道化身,就等同于是天道的爪牙,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本宫就算是向你们寻仇也是份属应当。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素民长老觉得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如今,真的再无回转余地吗?”
“本宫当年受天道所谋,历经万劫才可存活下来,纵然是后来天道并未再向本宫出手,难不成过往种种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吗?事情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你们真的以为可以这样过去的吗?本宫从来都没有大志,亦无半分济世之心,所活的也不过就是一个痛快
而已,难不成到了现在这一步,长老还要劝我放手不成?”
素民长老脸色不由一变再变。
到了如今这种时候,素民长老又如何不知事情根本就再无回转余地?
只是素民长老也实在想不明折,为何虫母的执念如此之深。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如今虫母仍然是不肯放手,难不成真的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不死不休的时候,才能将过往恩怨了结了不成?
“即然如此,那便战吧!”
素民长老终是一声长叹,眼眸之间渐渐显出无奈之色。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他又如何不知事情再无余地?
或许,只有用鲜血和生命,才能让这种过往恩怨尽消。
只有一方的彻底消逝,才算是了断曾经的过往。
这种仇怨,不死不休。
虫母一声冷笑,大步走向素民长老。
此时素民长老也不敢有半分大意,直接将所有分身全部召回,眸中的凝重之色也不由越来越浓。
相比起凌无期,素民长老已然不敢有半分大意。
“虫母,来战。”
素民长老仰天怒笑,此时的素民长老身着劫云重甲,眼眸之间满是滔天战意:“世间众生,都称你虫母为天道之下第一强者,今日就让老夫好好看看,所谓曾无敌于世的虫母,到底有多可怕。”
说话声中,素民长老执戈而行。
此时此刻,素民长老每踏出一步,整个天地都似是跟着晃动一下,面对虫母的强势搦战,素民长老却是丝
毫不惧。
那怕现在素民长老已然入局,可是仍是有着无敌于世的气势。
面对着虫母,素民长老仍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魄。
“哈哈哈,,,,,,”虫母哈哈大笑:“素民长老,难得你终于硬气一回。”
素民长老与虫母凌空对持,却是谁也不肯弱了半分气势。
“纵然是当年,众生说只知道老夫是天命者而已。”素民长老长笑:“但谁也不知道,事实上天命者同样也是世间难见的强者,单以战力而论,老夫自问不在世间任何一人之下。天地万物之间,只有老夫才是世间无双无对。”
“狂妄无知,殊不知人定胜天?”
“狂徒,愚眛。”
素民长老的眼眸之间满是寒意:“虫母,纵然世间众生以计谋了老夫一局,纵然老夫因果缠身,但老夫仍然是天道化身,超脱世间一切众生之上,又岂是你这样的无知之徒能算计的?今日只要老夫灭了你的最后一丝念想,同样可以了断天地因果。”
天戈举起,杀意乍现。
那怕素民长老只是一句言语,却似是带着无与伦比的霸气。
然而,虫母同样毫不示弱,举枪迎上。
面对着素民长老那似是要划破天际的天戈,虫母却是丝毫不惧。纵然是先前曾见识过那一杆天戈在素民长老手中究竟有多大的威力,可是此时虫母却仍是毫无惧意,寸步不退。那杆长枪在虫母的手中,似是有一种夺魂摄魄的魔力。
一
枪在手,便是无敌。
以枪战天,毫无退意。
这,便是虫母。
戈枪相撞,无形神力以两人交手之处为中心点,竟是生生的将整个天地都似是震的颤抖起来。
两道身影,凌空交错。
长枪古朴无奇,可是每一枪刺出,却都似是带着无坚不摧的力量,那怕面对的是素民长老这样的存在,但在那长枪之间,却是根本毫无半分退意。
戈影沉重无双,每一戈挥出都似是要毁天灭地一般。那怕只是最简单的一戈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