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根本不需要存在了。
“这段时间,老夫也曾查过许多关于神魔战场的历史。”石敬长叹:“自神魔战场开始之初,各族之间的争端就从来都没有断过。甚至所有生灵并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而争端,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恩怨而结仇。各族之间不断的征伐,不断的挑起战争,双方之间的争端也越来越激烈,死伤无数。”
在场诸人脸色不由越来越沉。
神色之间,满是错愕。
这些话,就算是人族不提,我们大家心里也都清楚。
只不过,从来都不会有谁去想曾经的过往,只需要做好眼前的事情就行了。
甚至,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
新仇旧怨,死伤无数,谁又还能真的放下心中的执念?
仇恨,不仅只是曾经的仇恨。
恩怨,早已不知道烙印在各族心中多少次了。
只要有利益,各族就会争端不断。只要有欲望,各族也会争端不断。只要有分岐,各族仍是会争端不断。甚至只要是双方很可能因为一点点的口舌之争,最终也会演变成一场前所未有的争端。
不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
而是,江湖永远都在,争端早已不是是非所累,亦不是各族轻易便能分辩的清。
有的,只是不断的争,不断的去想。
然后,大家不断面对死亡与血腥。
就似是一个永远都在不断循环的因果之轮,不断的在所有生灵的眼中不断的变化。
最终,江湖还在。
争端,就永远都在。
“石先生。”战孤行起身拱手行礼:“虽然石先生的话也有些道理,但是我们也很想知道,人族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若说是各族之间的争端,自从神魔战场伊始便一直存在。人族早年都曾受到各族的误会,甚至可以说,曾经的人族就等同于受各族蚕食的对象,本帅想知道,人族究竟是什么态度。”
在场所有生灵脸色都不由同时疾变,各自神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虽然战孤行的话说的难听,但却是事实。
曾经的人族,一直都被各族欺凌着。
甚至任何一族,都曾欠着人族的血债。那怕是一向保持中立的遗族,也曾在有利益冲突时向人族伸出过屠刀。
那些过往,各族以前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是现在人族的崛起之势已成,自杨文君进入神魔战场之后,人族虽然势力没有增加多少,但战斗力却是日益培增。那怕是魔族和神族,也都曾在人族的手中吃过大亏。若是人族不能放下曾经的过往,对于任何一族来说都是一个永远让人无法放心的隐患。
谁也敢保证,人族能放得下心中的仇怨。
放不下,怒火就很有可能还会燃烧到各族的头上。甚至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一个时间段,人族也会成为第一个发动战争的族群。
是以,战孤行必须得问个清楚明白。
那怕这么做,很有可能会引起人族的反感。
可是,这件事情不问个清楚,任谁心里也不会舒服。
“人族并不好战。”石敬长叹:“只要各族愿意停战,我们人族绝不主动挑起战端。当然,老夫明白各位心中的担忧,所以人族愿意第一个在停战盟书上签字。”
“这,,,,,,”
所有人脸色都不由一变。
一纸盟约,谁也不敢保证究竟会有多大的约束力。
基本上,以前各族也曾经有过类似的停战协议,可是究竟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谁也不敢保证。一但双方的茅盾激化的时候,一纸盟书也根本就是废纸一张。
“石先生。”莫轻狂摇头轻叹:“其实人族的用意,我们神族也是十分理解。我们更清楚人族在担心什么,我们也愿意与人族停战。人族和神族之间双方各有死伤,过去的种种,石先生是准备自此之后彼此不再追究,是吗?”
此言一出,石敬不由微微一愣。
纵然石敬也曾是人间帝王,也算得上是杀伐果断的人物,可若是要代表整个人族,却自问也根本不敢答应。看似莫轻狂只不过是一句随口之言,却是直接要将自已逼到绝路上去。甚至不管如何回答,这都会是挖了一个巨坑等着自已来跳,,,,,,
石敬目光下意识的就要向杨文君望去,莫轻狂却突然轻笑:“石先生,即然杨文君已说过要将所有事情都交由石先生和孟大将军,难不成二位也只是徒有虚表而已?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如就由杨文君自已与我们来谈。”
“这,,,,,,”
饶是以石敬的心性,一时之间也不由愣住。
纵然莫轻狂的言语极其不礼貌,可是却也知道莫轻狂所言并非没有道理。
然而杨文君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甚至整个人就如同一具木偶般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