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声音响起。
“别提了,有人提前劫了道,而且应当已经得手了。”那黑影满脸都是无奈:“虽然那些神族的人没死几个,但物资已全部焚于火海,绝不可能有任何的存余。”
“提前有人动了手,而且已经得手了?”
女子不由一愣,眸光之中满是错愕。
“我操。”
“居然有人抢我们的道?”
“究竟是那个王八蛋,除了我们,居然还有人敢打神族的主意?”
“看来神族这些年的确是把各族都欺负的惨了,现在和魔族在前线死磕,居然还有人在暗中给他们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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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声音之间,即然气愤,亦有惊喜。
气愤的是他们在这里守株待兔多日居然所有努力都没有起到半点作用,惊喜的却是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和自已等人一路的志同道合之辈,居然也在暗中盯准了神族的大后方,直接要断去神族的所有后路。
这招数虽然有点阴损,但却不失为良策。
“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动的手?”
“那些人的动作很快,甚至直接把神族骁卫营的将士引起了树林之中,那些放火的强者动作很熟练,似乎是老手。”黑影摇头:“甚至我发现在那些人之中,还似是刻意留下了一些线索,源头似乎直指毒魔。”
“谁?”女子的声音不由一愣。
“毒魔。”
“就是那个不属于任何一族一姓的毒魔?”女子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毒魔虽然号称魔,但不是和魔族沾不上任何的关糸吗?这个时候他又跳出来凑什么热闹,难不成是神族和毒魔之间本身有着恩怨,还是毒魔和魔族的关糸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黑影摇了摇头:“这些事情,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无从查证。”
“不管怎么说,即然对方和我们的目地相同,那就算是同盟了。”女子大手一挥:“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回去先好好的休息。”
“师姐,你,,,,,,”黑影脸色不由微变:“我们就这么空手而归?”
“两手空空,那又有什么不好?”女子大笑:“即然什么都没有,那就当我们大家出来观景了,无物一身轻,岂非更好?”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满头黑线。
姑奶奶,你说的倒是轻松。
两手空空,无物一身轻的确是没错。可是就这么空手而归,留守的那些兄弟岂不是要将我们笑死。
再说了,谁他麻观景居然全部躲到了峡谷之中?
虽说我们都已经可以做到寒暑不浸,可是就这么在寒冬之中喝了整整三天西北风,也太坑人了吧。
但是,这话我们不敢说啊!
莫轻狂沐浴在雷雨之中,身形似是高大起来了一般,眼眸之间满是寒意。甚至在望向血魔的眼神之中,更多的却是一种厌恶。
对于那带着丝丝血腥气味的血雾,莫轻狂感觉很恶心。
其实在神魔战场之上,莫轻狂早就已经看惯了血腥与杀戮,甚至在他自已的双手之上,也曾沾染了无数的鲜血。
可是对于那一阵血雾,莫轻狂却似是天生便有一种反感的感觉。
雷柱轰在那血雾之上,那丝丝血雾之中隐隐传来的焦臭味,却是几乎让莫轻狂忍不住有些恶心与反胃。
作为一个久经战阵的将士,莫轻狂知道这种情况很不妙,尤其是在交战之时。
身为一名合格的将士,在战场之上最常见的便是血腥。
这种对血腥恶心与反胃的感觉出现,对于任何一个合格的战士来说都是一种极度危险的信号。
可是,现在却并不只是莫轻狂有这样的感觉,连归玄真和暮回首也都有了这种感觉。
甚至,他们惊愕的发现,原本已满头白发的血魔,此时竟直接变得乌黑起来。先前那形如枯槁般的身躯,此时竟然有渐渐向年轻化转变的趋势。
随着莫轻狂等三人的攻势越来越强,血魔渐向年轻化转变的趋势竟是越来越快。
“原来是这样。”
隐身在半空中的卫天歌脸色疾变,眸光之中的神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到了此时,就算是卫天歌再憨直,又如何不知道血魔对三个小辈施展‘雾尘落雨’的真正用意?
血魔一开始的目地,只怕本身就是为了以自已本命天赋的魔功,来吸取莫轻狂等小辈的澎渤生机,从而以邪门魔功转化为已用,已完成自身的脱变。
这等手段,阴损至极。
甚至在整个魔族之中,也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生灵用过。
初初见到血魔出手之时,那怕是以卫天歌的见识,也没有想到血魔竟然胆大包天,居然敢对小辈施展这种邪术,,,,,,
这可是整个神魔战场之上都人人愤恨的邪功啊!
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