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
吴燕芳经过儿子这么一分析,有些恐慌的看着他:“你姐不会真想把我送牢里吧?”
丁安华没说话,但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吴燕芳:“是我生了她,她怎么敢……”
丁安华:“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吴燕芳迷茫的看着儿子:“华子,救救妈。”
丁安华:“我已经说了你去求姐姐,求我没有用。”
是啊,他根本就没有用,也无力反抗。
说完,直接撇开头,离开了家门。
他在这错综复杂的巷子里游荡,耳边是各家各户传来的声音,有人打骂妻子,有人训斥孩子,有人高声喧哗,呼朋引伴,喝的酩酊大醉……
这一切都让弄堂里充斥着生活气息。
“嗨,弟弟。”
远处灯下还是那个拥有半长头发,在丁安华心里是个不男不女存在的人,他再次向他款款走来。
本来烦闷的丁安华在此刻安静的站在原地,等着那人伸手来拉他,既不可反抗,也无迎合,犹如一个木偶。
于飞扬轻笑一声,道是长夜漫漫,专门收留失意的人。
……
柳苗花和儿子们装乞丐装到有钱可以住宾馆,她的身份信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警察办公室。
所以她也很快收到了法院传票。
得知自己被告了,她脑袋瓜子嗡嗡。
她也看不懂法院文书,但来找她的警察很和善向她解释了上面的内容。
所以很快她也知道了吴燕芳和他一起被告。
当即就退了宾馆,朝吴燕芳家跑去。
她自己生的女儿害她到上海流浪,又给她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她今晚就先收拾吴燕芳。
至于会不会害怕对簿公堂?柳苗花表示反正她是出于好心才买了丁安夏,还是吴燕芳千求万求来的,只要她在法官面前表现的可怜一点,罪责就全都是吴燕芳的了。
把事情想简单了的柳苗花并没有太大心理负担。
第二天,在丁安夏租住了小楼内,杭承和丁安夏一切准备就绪。
杭承去记者招待会,丁安夏去法院。
有罗德里克的律师朋友帮忙,本该排队的案子很快得到了执行。
临走前,丁安夏问:“真的不用我做点什么吗?比如写封信还原真相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