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暴晒的阳光下,穿行在喧闹的城市街头,街道上的人们汗流浃背,时不时的用手擦拭额头汗水,我们就像在铁板上的食物,不停地煎熬着、挣扎着,直到烤熟功成身退、黯然立场
夜幕初上,大排档热闹的氛围笼罩城市,我和罗阳坐在靠外的位置上,由于晚上还要开车接安颜,我们就都没有喝酒。
“你小子那晚说离开真的假的?”罗阳凝重的问道。
我咬了一口肉串,懒散道:“真的啊,等你们婚礼结束,我就离开。”
“姚远,你疯了吧,就这么甘心放弃??”罗阳的语气不由得加重几分。
“甘心累了。”
“疯了,你t的疯了!”罗阳情绪激动的说道,手重重的拍在桌上。
我没有理会他的情绪,自己喃喃道:“我是疯了”
“在事业即将步入顶峰时,失去所有时我就变得低沉了。”
“在顾柠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快要疯了。”
“在我亲手打拼出来的一切,都被我那吸血鬼父亲夺走时,前不久差点沦落街头时,我就已经疯了!!!”
我越说越激动,双目通红的看向罗阳,喘着粗气,太阳穴上的青筋爆起,好似一头嘶吼的野兽。
罗阳的神色从难看又变得难过,我说的这一切事情,除了沦落街头以外,他都是知道的。
“这t的叫什么狗生活,艹!”
罗阳对着夜空怒吼道,似乎是在为我愤不平,仿佛也是在发泄自己生活中的不愉快。
街上的行人们纷纷用怪异的目光瞄向我们,又匆匆离开。
“走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送你”
我掐着点回到了家,走出电梯准备开门,掏钥匙的时候却听到房子里面有轻微的动静。
我以为是安颜回来没和我说,怕她不方便,万一洗完澡出来怎么办,就敲了敲门道:“安颜,你回来了?”
屋子里变得安静起来,等待回应中,寂静的氛围让我产生一丝的不安,果断地掏出手机给安颜打了过去。
“那个你在家里?”我疑惑地问道。
“没有呀,还等着你来接我呢。”安颜疲惫地说道。
“那没事了。”我挂断电话之后,被迫害妄想症发作了,特意回到自己家里取出老肖的甩棍,握在手里有了一丝的安全感。
然后决定打开房门,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由于精神疲惫才产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