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什么东西?
“老突头爷爷,你可以吐点口水给鸩鹏吗,它说它饿的很,现在就想吃饭。”
稳定完鸩鹏,君筠来忽悠无槌。
“不能。”
老头子拐杖一杵,果断拒绝。
别的不讲,他好歹也是一族首领,当着一只鸟的面吐口水算是什么?
好面子的无槌冷着一张脸,翻手凝聚出好大一团解毒息。
再细细一凝,压缩成丹药大小的样子,递给君筠:“让它把这个服下,三日之内都不再受鸩咽断忧草的毒性影响。”
老头其实是不愿意的。
但他猜了一下,鸩鹏之所以如此听话,肯定是君筠答应了它点什么。
至于答应了啥,以鸩鹏核桃大点的脑仁,除了吃,估计也没有别的。
作为一个平日里有点小仇的对家,无槌打心底不乐意帮忙。
可小团子是他主人的闺女,他孙子又在小团子手上。
进一步他有可能会因为拒绝变成烧烤,退一步小团子可能会自裁让他孙子变成废物。
进退两难之后,夹在中间的无槌只好妥协。
君筠拿过解毒息,当着无槌的面切了一大半下来,装到一个小瓷瓶里,再将剩下的递给鸩鹏:“喏,把这个吃了,半日之内可自动化解毒素。”
鸩鹏那个高兴啊,一口吞掉缩小了好几倍的解毒息,再小心翼翼的叼起一株鸩咽断忧草,细细品尝。
嗷!
就是这个味儿,正宗!
够劲儿!
大鸟好吃到落泪,无槌眼角嘴角忍不住的直抽抽:“不是让你把解毒息全给它么,你切那么一大块下来想私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