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府衙,公堂之上。
京令谭福白拍响惊堂木后。
冲站在堂下的吴奈何问道:
“下站何人?”
吴奈何微微笑道:
“你猜!”
“额~”
谭福白脸色瞬时很不好看。
好在这时林清歌及时插话道:
“回禀大人,此人名叫吴奈何。
来自青山县,是名郎中。”
“嗯!”
谭福白这才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被带到这里,所谓何事?”
吴奈何再次笑道:
“你再猜!”
“我···”
谭福白闻言真想一惊堂木把吴奈何拍死。
但碍于京令的威严,不得不按捺住脾气。
转头望向了堂下的林清歌。
林清歌见京令看向自己。
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于是便再次出声道:
“他被带到这里是因为伤人。”
谭福白听后继续问道:
“打的是何人?伤势如何?”
吴奈何嘴角勾起丝坏笑,再次说道:
“你接着猜!”
谭福白见还是这句,当场就怒了。
猛拍着惊堂木怒吼道:
“你大爷!本官不猜了。
来人,大刑伺候!”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
吴奈何忽然举起手掌制止道:
“等一下!”
谭福白见状以为他怕了。
不禁冷笑连连地说道: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本官告诉你,晚了!”
说完,他就示意手下衙役上前施刑。
却不料吴奈何竟开口问道:
“请问大刑是哪位?
是男是女,漂不漂亮?
若是女的且长相漂亮。
我还可以勉强接受。
但若是男的,让他来伺候我。
着实有伤风化,我誓死不从!”
“什么?”
“啥?”
“卧槽!”
“你奶奶个腿儿!”
吴奈何几句话,直接把公堂上所有人都说懵逼了。
大家面面相觑愣了好一会儿。
最后还是谭福白率先回过神来。
猛然从椅子上跳起,趴到桌子上暴怒道:
“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直到打断一个水火棍为止!”
林清歌闻言赶忙跳出来阻止道:
“大人,且慢!
受害人薛娇花此刻正在医馆治伤。
不如等她到堂后问清楚情况再作决定不迟!”
而谭福白则严厉拒绝道:
“不行!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打他!”
“可···”
就在林清歌想再次开口替吴奈何求情时。
吴奈何却大手一举,再次出声道:
“等一下!”
谭福白闻言恶狠狠地冷笑道:
“求饶没用!”
而吴奈何则摇了摇手指,轻蔑地笑道:
“不,不是求饶,我只是想告诉你。
我-要-打-十-个!”
看到吴奈何嚣张的模样。
谭福白简直都要被气疯了。
他咬牙切齿的向衙役们发布命令道:
“好,成全他!打断十根,少一根都不行!”
两名衙役听到他的命令。
当即举起手中水火棍就朝吴奈何走去。
可就在此时,又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等一下!”
“卧槽!你又想干嘛?”
见又有人高喊等一下。
谭福白当即就朝吴奈何望去。
却见吴奈何满脸无辜地摊开双手道:
“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喊的。”
与此同时,白高兴一身白衣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大人,我与此人有血海深仇。
可否由我替府衙对他行刑?”
白高兴俯首行礼,向谭福白请示道。
可还未等谭福白开口答应。
吴奈何便利索的趴在地上。
撅起屁股大喊道:
“好,可以,仁兄请自便!”
“多谢大人!”
白高兴闻言随意地谢了一句。
上前两步来到衙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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