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数百年的历史与传说。”
赵让环顾四周,只见古城墙巍峨耸立,青石铺就的街道两旁,是错落有致的古建筑,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无不透露出古朴与典雅。
“听说洒金城之所以得名,是因为每当夕阳西下时,整个城池都会被金色的余晖所笼罩,宛如洒满了金子一般。”柳夫人轻声说道,她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众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古城的中心。一座高大的牌坊耸立在眼前,上面刻着“洒金古城”四个大字,字迹苍劲有力,透露出一种历史的厚重感。
“这座牌坊,是洒金城的标志性建筑。”单古解释道,“前朝时期就立在这了,没人知道多少年,也没人知道具体是哪个前
朝。”
穿过牌坊,众人来到了一条宽阔的街道。街道两旁,是各式各样的店铺和摊位,售卖着南地的特色小吃、手工艺品和奇珍异宝。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热闹的市井交响曲。
“这里便是洒金城最繁华的商业街了。”单古说道,“你们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我请客。”
赵让对一幅名家字画产生了兴趣,那字画笔墨酣畅淋漓,气势磅礴,让他一眼便喜欢上了。
目光在那幅名家字画上停留了许久,那字画仿佛有着一种魔力,吸引着他的眼神无法移开。他缓缓走近,仔细观赏着每一个笔触,每一抹墨色,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这幅字画,真是妙不可言。”赵让轻声赞叹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由衷的欣赏和敬畏。
单古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深知赵让对于书画的热爱和鉴赏力,因此特意选择了这幅字画作为吸引他的诱饵。
“赵公子若是喜欢,不妨买下来,作为此次南行之行的纪念。”单古大方地说道。
赵让闻言,心中一动,他确实对这幅字画爱不释手,但又不愿轻易接受他人的馈赠。他想了想,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来回馈单古的盛情。
“单古兄,你这份情谊我心领了。不过,我更愿意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获得这幅字画。”赵让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玉佩,递给了
单古,“这是我随身之物,虽然不及这幅字画珍贵,但也算是一份心意。请你收下,算作我买下这幅字画的交换。”
单古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赵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人,我单古交定你这个朋友了。这幅字画,你就拿去吧。”
而西门大壮则在一旁对一把精美的长剑情有独钟。他抚摸着剑身,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大壮,你若喜欢这把剑,就买下来吧。”赵让见状,微笑着说道。
西门大壮闻言,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掏出了银两,将这把长剑买了下来。
傍晚,单古在城墙上设宴,为的是能让众人目睹洒金城“洒金”二字的缘由。
城墙上微风徐徐,事业开阔,毫无遮挡。连巡城的兵丁都特意绕行,不敢上前打扰,看来单古在这洒金成内的确很有本事!
“诸位,请上座。”单古挥袖示意,举止间流露出一股洒脱不羁的气息,仿佛他便是这洒金城的主人,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赵让、西门大壮、唐云与柳夫人依次落座,他们的眼神中皆带着几分期待,尤其是赵让,他的目光在夕阳与城墙之间流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不久,夕阳如熔金般倾泻而下,将整座洒金城镀上了一层绚烂的光辉,仿几案上摆放着的精致瓷器,杯中盛满了琥珀色的美
酒,在夕阳的映照下更显晶莹剔透。
“单古兄,”赵让突然开口问道,“你邀请我们来此,不仅仅是为了让我们欣赏这‘洒金’的景致吧?你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与我们商量。”
“赵公子果然聪明绝顶,一语便道破了我的用意。不错,我邀请诸位来此,除了欣赏这‘洒金’的景致外,更重要的是要与诸位商量关于大威南北统一的大事。”
“近年来,南地的猾狐势力日益崛起,他们暗中操控南地朝政,使得南地皇帝如同傀儡一般。如果我们能够联手将这股势力铲除,那么南地朝廷必将重新归于我们的掌控之中。再说这洒金城,乃是我单家数百年基业所在,单家与这城早已血脉相连,不可分割。谁料时局多变,南北分裂,我单家亦遭受重创,祖辈荣光渐逝。直至近年来,我单家方有机缘重新崛起,而这背后,实则是猾狐之影在暗中推动。”单古说到这里,语气中不无感慨,亦有一丝痛楚。
“猾狐,此辈狡诈无比,他们利用南北分裂之机,暗中布局,企图掌控全局。南地朝廷不过是他们手中一枚棋子,而我单家也曾险些成为其砧上鱼肉。”
赵让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单古兄此言,莫非你单家与猾狐之间,尚有未了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