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
三人继续商讨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力求万无一失。窗外,镇海城的灯火逐渐稀疏,而在这客栈的顶层,却是一片灯火通明,气氛热烈而紧张。
终于,三日之期已至。赵让、柳夫人、西门大壮与唐云齐聚客栈顶层,等待着单古的到来。房间内气氛凝重而紧张,每个人都清楚,这场会面将决定他们接下来的命运与行动方向。
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单古推门而入。他身形瘦削,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不容小觑的光芒。赵让迎上前去,微笑着伸出手:“单古兄,那日龙帆会上门找麻烦,还没专门感谢,这却是又要找你帮忙了!”
单古面带笑意,口说谦词,目光却始终在唐云身上打量。看得出,他一定认出了这位是南地蜀中唐门的公子,但赵让没有介绍,他也不好点破。
单古的眼神在唐云身上稍作停留后,礼貌性地对赵让轻轻一揖,那动作既不过分亲昵,也不失礼节,恰如他一贯的行事风格。“赵公子言重了,龙帆会之事,不过是小打小闹,不足挂齿。至于水路之事,单某既然应允,自当尽力而为。”
赵让闻言,心中暗自点头,对单古的沉稳与气度更加赞赏。“单古兄高义,我铭记于心。请坐,我们边吃边谈。”
众人落座,桌上佳肴美酒,香气四溢,但气氛却因即将到来的正事而略显凝重。赵让举杯,向在座众人示意:“来,我们先饮此杯,预祝我们合作顺利,马到成功。”
西门大壮哈哈一笑,率先一饮而尽,“说得好,让哥,咱们干了这杯,接下来无论什么困难,都挡不住咱们兄弟几个!”
唐云也微笑举杯,举止间尽显世家公子的风度。“赵公子,西门兄,单古兄,唐某虽不擅饮酒,但此情此景,也愿共襄盛举。”
酒过数巡,话题渐渐转入正题。赵让放下酒杯,目光直视单古,语气诚恳而坚定:“单古兄,此次我南下镇海城,实乃有要事相托。大威北境与南地之间,虽偶有摩擦,但大局之下,更需携手共进。水路之事,对我而言至关重要,
还望单古兄能鼎力相助。”
单古谦和的说道:“赵公子,单某既已答应,自然不会食言。不过,这水路非同小可,不仅关乎南地各势力的平衡,更是我单家多年心血所在。因此,赵公子需得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让我相信,这水路之用在于正道,而非助纣为虐。”
赵让闻言,正欲开口,却见唐云轻轻摇了摇折扇,抢先一步说道:“单古兄言之有理,唐家当然也知道‘义’字当先。赵公子此行,的的确确是为了大威北境与南地之间的和平与繁荣,并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再者,五皇子元明空殿下英明神武,深受百姓爱戴,赵公子作为殿下亲信,自然也是心怀天下,志在四方。”
单古闻言,目光一闪,似乎对唐云的言辞颇为动容。“唐门公子果然见识不凡,单某佩服。只是,这水路之事干系重大,单某还需仔细考量。”
赵让见状,知道是时候抛出筹码了。“单古兄放心,我赵让向来言出必行。若得水路之助,事成之后,我必向五皇子殿下请功,为单家争取更多的利益与荣耀。此外,我还知单家与南地某些势力素有恩怨,若单古兄有意,我亦可助你一臂之力,化解那些不必要的纷争。”
单古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显然对赵让的提议颇感兴趣。“赵公子此言当真?”
赵让点头,语气坚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西门大壮
在一旁听得热血沸腾,忍不住插话道:“让哥说的没错,有咱们兄弟几个在,单古兄你尽管放心!”
唐云继续补充道:“单古兄,我唐家在南地的人脉想必你也十分清楚。若单家有需要,唐家定当全力相助。”
单古沉吟片刻,最终缓缓点头。“好,赵公子,单某信得过你。三日之后,我会安排好一切,确保水路畅通无阻。但在此之前,还请赵公子与唐公子多加小心,南地局势复杂,不可掉以轻心。”
一听又是三日,赵让微微皱眉,显然有些不满,但也并未多说什么。
第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镇海城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客栈的顶层客房内却已有了细微的动静。赵让早早起身,站在窗前,凝视着初升的太阳,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布局,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赵公子,镇海城城主城主求见。”伙计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几分恭敬与紧张。
来的是新任城主,并且还是宰相李盛林的门生,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赵让转身整理衣襟,语气平和而有力:“请他进来。”
门扉轻启,一位身着官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步入房间,正是新任的镇海城城主——李文轩。李文轩一见赵让,连忙上前几步,拱手行礼道:“下官李文轩,见过赵公子。久闻公子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赵让回礼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