俎代庖。”
赵让心中暗骂张宗这只老狐狸,嘴上却是不依不饶:
“张大人此言差矣,云海茶楼若真藏有什么猫腻,其背后势力恐怕不简单。查缉司作为维护大威皇权的利剑,岂能坐视不理?”
元明空也接口道:
“张大人,我们并非要您亲自出面查案,只是希望能从您这里得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毕竟您当年与云海茶楼有过交情,对他们的了解,总比我们这些晚辈要深得多。”
张宗心中暗叹,这两个年轻人一唱一和,倒是让他有些下不了台。
他沉思片刻,终于开口:
“七皇子与赵公子所言极是,老朽也确实希望皇城安定。只是云海茶楼之事,确实不是老朽能插手的。不过,既然两位如此坚持,老朽倒是可以提供一些当年的旧事,或许能助二位一臂之力。”
赵让与元明空对视一眼,均看出彼此眼中的喜色。他们知道,张宗这只老狐狸终于松口了。
“当年云海茶楼开张时,确实轰动一时。不仅因为其装修豪华、茶艺高超,更因为其背后的东家身份神秘。不仅仅是在下,就连当朝宰相,李盛林,以及从不涉及俗事的阳崎书院也都来道贺。”
张宗此言一出,赵让与元明空均感到震惊。他们没想到,云海茶楼的背景竟然如此深厚,连当朝宰相和阳崎书院都与其有关联。
赵让心中暗想,这张宗果然是个老狐狸,他之前一直在推脱,此
刻却突然爆出这么大的料,显然是想借此摆脱自己的纠缠。不过,这也正说明了云海茶楼的不简单。
元明空则想得更多,他想到自己之前与宰相李盛林有过数次接触,但从未听其提起过与云海茶楼的关系。其中,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宗看到赵让和元明空震惊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抛出的这个情况,足以让这两个年轻人消停一段时间。
他接着说道:“云海茶楼的东家,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总是以一种神秘的方式出现,然后又神秘地消失。他的身份,就像云海茶楼的茶艺一样,神秘而又引人入胜。”
元可欣回过神来,皱眉道:
“这么说,想要查清云海茶楼的真相,岂不是难如登天?”
张宗轻笑一声,摇头道:
“也不尽然。虽然云海茶楼的东家神秘莫测,但茶楼的经营却离不开人!”
元明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拱手道:
“多谢张大人指点。”
赵让也抱拳感谢:
“张大人于地殿中的恩情,赵某此生都会铭记在心。”
张宗摆摆手,笑道:
“七皇子和赵公子都是聪明绝顶之人,老朽能为二位提供一些线索,也是荣幸之至。”
四人又闲聊了几句,赵让和元明空便起身告辞。他们知道,想要查清云海茶楼的真相,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离开查缉司后,赵让和元明空并未急于行动,而是先回到别院,仔细
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殿下,你觉得张宗的话可信吗?”
赵让看着元明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元明空沉吟片刻,说道:
“张宗此人虽然狡猾,但他也知道云海茶楼的事情牵扯甚大,若是我们能揭开这个盖子,对他也有好处。所以,我认为他提供的信息应该是真实的。”
赵让点头称是,接着说道:
“既然云海茶楼的东家神秘莫测,我们应该就按张宗所说的,‘生意都得人来做’。”
西门大壮闻言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让哥你是说,我们从茶楼的伙计或者管事身上查?”
“正是如此。”
赵让肯定的说道。
“而且,我们还需要一个人来帮我们。”
“谁?”
元明空好奇地问道。
“南宫剑。”
赵让缓缓吐出三个字。
南宫剑此刻正坐在南宫世家的书房中,面对着堆积如山的卷宗和账本,眉头紧锁。
身为南宫家的少主,他肩负着振兴家族的重任,但近年来南宫家在江湖上的地位逐渐下滑,许多原本依附于南宫家的势力也纷纷倒戈,转投其他强大的门派。
迎春夜宴上,老北的背叛对南宫剑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不仅仅失去了一个亲密的心腹,更让他对家族中的忠诚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这种怀疑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中,让他夜不能寐。
金钟镖局在江湖上的崛起,更是让南宫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家以押镖为主业的
镖局,近年来凭借强大的实力和精湛的武艺,逐渐蚕食了南宫家原本的势力范围。
南宫剑曾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