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三十？四十？”老大妈望着夜空，回忆着，旋即摇摇头：“哎，不记得了。”
“难怪如此美味。”钟庭月点头。
老手艺了。
老大妈笑着道：“当初嫁给我老伴儿便开始摆摊，直到如今，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在摆摊。”
“怎么？你在埋怨我？”老大爷慢悠悠走过来，说道。
“废话！”老大妈翻了个白眼，“跟着你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这对老夫妻拌嘴着，楚方二人相视一笑。
夜深了，串串吃完，钟庭月扫码付款，说道：“大爷大妈，天冷，你俩该收摊了。”
“好的。”大妈点头，“我们闲着也是闲着，多做几个生意，为孩子减少负担。”
而正在这时，老夫妻的孩子来了，接爹娘回家，老大爷不愿离开：“你别来接我们，我多摆会儿。”
“你个老不死的！”老大妈哼了下，“都这么冷了，你想冻死吗？你要想死直接死，别花钱进医院，耽误孩子工作。”
“死就死！”老大爷也是嘴硬，“想当年，我去打仗那会儿，那才叫天寒地冻，可那又怎么样，我拎着大刀，手刃那些入侵者，鲜血直流 ”
没等老大爷回忆过去，老大妈硬生生拉着老伴儿离开，望着二老，钟庭月从楚方送给她的那束鲜花中摘了朵鲜花送给二人：“祝你俩情人节快乐。”
“哎呀，谢谢姑娘了。”老大妈笑得开怀。
老大爷则是说道：“情人节？那是外国人过得节日，我才不过 谢谢姑娘。”
他本想慷慨陈词一番，述说自己的爱国情怀，但感知到旁边杀人般目光瞬间改变说辞。
最终大爷大妈及其孩子收拾好摊位，开车慢悠悠离开。
望着几人背影，楚方扯了扯胳膊：“走吧，我俩该回酒店了。”
钟庭月收回目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