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讨好秦德宏,让他当她的老师,同时在她脱离秦家的时候能够伸把手。
“伯娘,东西齐全了,咱们开始染布吧。”
接着李美英、张菊,秦半夏在秦漫琳的指挥下忙成了陀螺,就在把染料弄好,准备染布的时候,秦德宏带着秦爱军回来了。
看到院子里热火朝天的架势,不由好奇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啥?”
李美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回答道:“在染布。”
秦德宏诧异:“你们会染布?”
张菊不乐意了,白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们以前不会,还不能学了。”
秦德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吭声了,接着就喊秦漫琳:“大丫,跟我来药房认药。”
“急啥,等我们染好布,你们再去认药材。”还没有等秦漫琳说话,张菊就替她决定了。
秦德宏再次诧异,“大丫会染布?”
张菊再次白了她一眼,“当然了,要不是大丫,谁也不会把吃饭的手艺教给我们啊。”
经过刚才秦漫琳染布过程中的指挥若定,以及染布过程中,还不时地跟她们讲解染布的各个要点,甭说李美英和张菊,就是秦半夏都对她改观了。
而张菊说这话也是在提点自己男人,既然人家把吃饭的手艺都教给她们了,他在教人的时候也认真点。
秦德宏眼眸深深地打量秦漫琳,他本来觉得这丫头已经很聪慧了,但还是低估了她,她什么时候学会的染布手艺,她几乎没有出过石桥大队,而他们大队也没有会染布的人。
染布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秦漫琳她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里的活计,而本来颜色发黄发白的裹脚布,经过几人的一通操作,一条成了蓝白相见的千鸟格,一条成了紫白相见的格子,不管哪种,都看着洋气得很。
秦半夏眼睛冒光,“娘,这花样和颜色不扎眼,又大方,我想做一件褂子。”
张菊也觉得这花样和颜色不错,而且家里还有原色的粗布,也愿意满足老闺女,说道:“家里还有布,回头染了,就给你做。”
秦半夏得偿所愿,分外高兴,也不嫌弃秦漫琳脏兮兮了,反而眨巴着眼睛问她,“大丫,你会其他的颜色和花样吗?”
秦漫琳微笑着点头,秦半夏见状忙问:“都是什么颜色和花样?”
秦漫琳:“市面上大部分的染色和花样,我都能染。”
秦半夏更高兴了,转而拉着她娘的手撒娇:“娘,把布拿出来,咱们染其他的颜色和花样吧,”
秦德宏直接呵斥道:“都多晚了,你不累,你奶、你娘,你大丫妹妹也累了。”
秦半夏嘟着嘴巴不说话了。
秦德宏这才对秦漫琳说道:“大丫,趁着时间还早,过来跟我学认药材。”
秦漫琳答应了一声赶紧过去了,到了药房,秦德宏没有问她从哪里学的染布手艺,直接开始今晚的教学。
“这是小柴胡,有疏肝解郁的功效……”
接着又介绍了几种药材,以及它们的功效,秦漫琳昨天还装一下,今天等秦德宏讲完,她直接就开始请他考校。
考校之后,秦德宏再次震惊于秦漫琳的聪慧,过目不忘,一学就通,这孩子就是一天才。
他脸色复杂道:“大丫,你愿意跟我学医术吗?”
虽然是个女娃,但她太聪慧了,他实在不忍她埋没了。
秦漫琳大喜,点头如捣蒜,“我愿意。”
接着又问:“德宏伯伯,我什么时候给您敬茶拜师?”
秦德宏却道:“拜师都是形式,想跟我学医的人多,你又是女娃,我如果正式收了你,大队里的人肯定会闹腾,对外我还是教你认药材,其实对内教你医术。”
秦漫琳闻言还是跪下磕头,保证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以后肯定像亲闺女一样孝顺您。”
秦德宏把她扶起来,说道:“回报我就不必了,我只求你将来发达了,不要记恨咱们大队的人,他们大都没有受过教育,思想愚昧,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虽然秦漫琳没有表现出来,但秦德宏还是看出了她对于石桥大队的怨,他们这穷乡僻壤好容易出个人物,他不想她对于家乡带着恨。
秦漫琳笑了笑,“德宏伯伯,我不怨也不恨。”
恨太消耗情绪,有那功夫,她不如搞事业呢。
秦德宏看她这淡然的样子,叹了口气,这孩子对故乡没感情,就是出息了,也不会为家乡人谋福利。
而他苦笑一声,尽可能地积累善缘吧,就当为了自己家孩子。
把秦德宏搞定了,就剩下姜家和大队长家了,她拿着秦德宏给她的小学课本,仰望着星空,心里计划着明天开始攻略这两家,不过就不能用染布手艺了,她得想其他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