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不过,要是想让他们跟着,就得听从命令,擅自行动,侯爷是不会轻饶的。”
“自然。”姜映梨颔首。
孙焱正处处打量着,只觉得很是气派,别着头到处探头探脑。
焦斜将他整个人掰正,抬头应和。
孙焱这才感觉到不对,挠了挠头,又立刻抬头挺胸,认真道,“是。我一定听从军令,杀敌时绝不退缩。”
孟藻:“……”
“你们是姜大夫的亲卫,倒用不着你们杀敌。只要守规矩即可!走吧!”
孟藻领着几人走到了大营的腹地,越是到里面,反而人越是稀少了,大营帐附近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大营里有两个陌生人,瞧着衣裳打扮似乎是将领,年纪瞧着都三十左右,浑身干练,气势逼人。
萧疏隐这回没穿他那些骚包的绫罗绸缎,而是换了身很低调的戎装。
戎装是束袖的衣袍,将他的线条拉得很好看,特别是他的腰,被勒得很结实,故而姜映梨一眼就看到那劲瘦的腰身。
说实话,从前萧疏隐穿得华丽,倒是没看得这般明显,现在穿戎装,倒是冲淡了他那些雍容华贵的冷傲,反而多了些肃杀冷漠。
就像是一柄从金丝楠木的盒子里出鞘的古剑,沉重而富有韵味。
至少,萧疏隐听到动静,抬头望来的眼神,就很适合这句形容。
姜映梨看着他那张俊美非凡的脸时,不由又稍显恍惚了下。
那两个将领看到进来是两个姑娘,不由面面相觑,彼此使了个眼色,又看向萧疏隐,拱手道:“既然大将军有客人,那我们……”
果然是京都来的侯爷,瞧着年纪轻轻的,虽然担任着要职,可骨子里还藏着京都的风月。
想来这次也是来刷刷功绩,而并非是真的要打出什么名头!
哎!
萧疏隐正在翻看地图,他们正在确认行进的方向。
他自是听出了两人话语里的深意,或者说,从他入驻到驻军地,这些人都明里暗里的对他颇为排斥。
他倒也不意外,他在京都的名声并不好,他又是天子宠臣,临危受命而来,而天子素来重文轻武,对这些将领看得并不重,故而这些年来军队待遇也不算是好。
现在贸贸然看到他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人出现,哪里会有什么好想法。
便是好脸色都只是为了客气。
这些萧疏隐没少经历过,他少年时就有过不少这种经验。
所以,哪怕姜映梨被认为是他随军带着的娇妾,他脸色也不曾变,而是朝着姜映梨招了招手,又对两人道。
“不必了。你来得正好,认识认识两位将军。”
“这位是李将军还有乔副将,他们都是接下来我的副手,也是这两支驻军的主将。”
李将军是蓄着短短胡须的那位,面容看起来很是坚毅,不苟言笑,听到这话,他不由蹙了蹙眉头。
萧疏隐此举无吝于是将他的脸面丢在地上踩了。
让个宠妾跟他打招呼,又是什么意思?
他再不济也不至于被人这边羞辱吧?
就是乔副将也忍不住替自家将军发声,他冷着脸道,“萧侯爷,我们还是不打扰你们叙旧。毕竟是您的内人,我们这些粗人以免吓到娇客……”
顿了顿,他没忍住,提醒道,“还有,萧侯爷,这到底不是京都那些歌舞升平的繁华之地。咱们此去是为了剿匪,危险非常,带两个女人到底是不妥当的!”
姜映梨愣了愣,听出他们的意味,“我不是……”
“她叫姜映梨。”萧疏隐抬起眼眸,冷冷淡淡地觑着他们,“你们没听过她的名声,那不打紧!等到这次攻占了黑山寨,你们不但能好好地记住我小萧疏隐的名字,也会记住她的大名。”
“对了,她是个大夫。”
闻言,李将军和乔副将一愣,又双双看向姜映梨。
是大夫?
一个女人?
姜映梨适时的开口纠正道,“我不是萧侯爷的妾室,我是有夫君的。柳城的盈泰堂乃是我的药铺,这位是我药铺里的女医,温袖。”
“听闻军中少军医,我们虽为女子,亦愿意为国献力,希望能帮到各位将军。”
她的话说得大义凛然,就叫李将军和乔副将二人余下的话都给憋了回去。
李将军硬邦邦道,“军队都是男子,你们身为女子有这分心,已是不易。但,战场并非儿戏,你们最好想清楚。”
“军队还有半个时辰拔营起寨,你们可现在营寨里了解情况,然后再决定要不要跟随。若是不愿意,我们等会会派人送你们回去。”
说完,李将军就随意的一拱手,快步走了出去。
乔副将眼珠子打量着几人,嘀嘀咕咕地也转身跟了出去。
等到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