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导致的?可有相关药渣药方?”
何荣轩一噎:“……没,没有。”
他当时进了房间就昏厥了,醒来就冻病了,病好后就不行了。
他哪里知道姜映梨那死肥婆给他吃了什么药!
“我也不知那该死的贱人给我下的什么药。”他期期艾艾道:“大夫,你看我这可有机会治好?但凡我能好,定然有重酬。”
中年大夫沉吟:“我看你脉里有虚火,可是吃过旁的药?”
“是是是。右归丸,金匮肾气丸,地黄饮子都有吃……”何荣轩记性不错,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中年大夫:“……先加些知柏地黄,把虚火解了再论旁的。既是要调养,公子还是少近些女色,多多修身养性,不然恐是以后于子嗣有碍。”
这就是没信先前何荣轩的话。
毕竟在他看来,若非频繁造作,哪里能亏空于此!
何荣轩:“……”
屁嘞,他都不举了,还哪门子的近女色、有子嗣!
“……是。”
“那我去开个方子于公子。”中年大夫询问的看向凌降曜,得了他颔首才去写药方。
有了大夫把脉作证,凌降曜对何荣轩的话就信任了几分。
比起何荣轩,他更信任的是姜映梨的医术。
只是,他好奇的是:“何兄,你怎生从龙精虎猛变成……如此?可是发生了何事?”
何荣轩见他追问,便知可以借此摘清自家,立刻抖擞精神把这阵子的事都说了一通。
着重言明他们从求娶到用强,都是为了完成凌降曜的交代,不曾想,低估了敌首,受了反噬。
“……如今我小弟为那妖女与我们反目,我继母被气病,而我……”何荣轩暗搓搓给何容瑾母子上了眼药水,苦涩一笑:“也不知未来如何。”
“我也去寻过姜映梨,她都不愿搭理我。我也不好太过为难她,毕竟是殿下您护着的人……都怪我没本事,才受了她反制。”
“就是有愧于殿下你的嘱托。”
他此举就是言明,自己这番断子绝孙的苦,都是替凌降曜所受。
但凡凌降曜有几分良心,不说嘉奖一番,好歹也不该责怪,而是安抚一番。
凌降曜:“……”
他颇有些一言难尽。
但这到底是男人的大事,他就算再恼怒,也不好发作,只能好声好气地打发了何荣轩回去,又让府医务必下力气治好人,需要什么珍贵药材都从他的私库走。
如此终于打发走垂头丧气,哭丧的何荣轩。
待得人走后,凌降曜就命红螺把其用过的坐具茶具都给倒腾出去丢了,又换了身干净衣衫,心中的火气却是愈发难以压制。
他抬手狠狠地砸了一套汝窑清秋月茶盏,脸色狰狞:“没用的东西!”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竟还有脸,哭到我跟前来!”
何家何等家业,竟被个小农女耍得团团转。
也不嫌丢人!
红螺一边招呼下人进来打扫,一边忐忑地上前安抚人,“世子,您消消气,可不能再发怒,大夫说您这病最是忌恼怒,仔细着犯病!”
“再说了,那何大少爷投鼠忌器,如今吃了大亏,已是跟那姜大夫结下了仇怨。想必只要咱们治好他,他以后定是会好生对付姜大夫的。”
凌降曜冷笑:“我是想给她结仇吗?我想要的是她这个人。”
红螺一噎,垂下了头。
虽知道凌降曜说的话并非此意,心中难免难过。
凌降曜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走动,“新年伊始,就样样不如我意。果真就如大师所言,今年世道于我不利,恐有大变。”
这是凌降曜年初随平阳公夫人前往大安国寺上香祈福时,抽了一支签,主持大师解签所得。
红螺急了,忙道:“世子您快别这般说!您定然能事事如意,遇险化夷的。”
“药复刻得如何了?”凌降曜蓦地问道。
“……还未有成功。”
此事也出乎红螺意料,要知道世子搜罗来的都是顶级大夫,往日跟医药有关的,从不曾有过差池。
这回进度如此缓慢,的确是叫人震惊。
“足足三月有余,竟还解不出一颗药。我要他们这些酒囊饭袋何用?”
凌降曜闻言,咬牙切齿,愈发着恼。
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红螺惊惧,不敢回话。
半晌,就听凌降曜骤然幽幽道:“你说,我派人将姜映梨抓了,严刑拷打她,叫她把药方交出来如何?”
红螺谨慎低头劝道:“……若是从前还好,但如今姜大夫搭上表二少爷,且还救了景王爷,恐怕……不大好处置。”
那日凌降曜没从萧疏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