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后家人在家门口看见他，他已经被削成了人棍。
何为人棍?就是把人的四肢和突出的部分全部削掉，用特殊的方法给那个人止血让他保持不死的状态。
方南天给裴迁虎种了禁制而没有给牛辑种，这主要出于两方面的考虑。
第一，方南天看的出牛的资质极高，只是他学的武艺有点偏了，但是这无所谓，只要能一招制敌，什么招数都可以用。
他不需要那些花架子，而是要一个能一击就将谋害他家人的人毙命的人。
打架就打架，讲哪门字的文明呢?
第二，牛辑这个人从一开始都没有对他有敌意，不像姓吴的和姓潘的那两个老头。
那两个老头哪怕真的是给他做狗他都不要，他现在体内空间的小黑估计睡醒之后比他们更强。
他不需要这种内里总藏着算计的老狗。
就算收了他们给他们提升到宗师，那他们此生也就只有这样了，年纪太大而且资质也不行。
同为武者，相较而言牛辑和裴迁虎的资质就好了很多。
牛辑才四十多，而牛辑更年轻，才三十多，绝对是可塑之才。
“方大师!求您，求您也收了我吧!我也可以做您的狗!”
黑衣老者毕竟年纪大了，和裴迁虎中了同样的毒，身体抵抗力根本就不如裴迁虎，所以他的表情看上会更加痛苦一些。
“做我的狗?呵呵!你还不配!不过”
方南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莉莉说道：“不过看在莉莉小姐的面子上，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