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如果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常人,比如饭店跑堂的,路边修鞋的
你看娄振华会答应这门亲事?
想都别想!
还有后来的秦京茹也是,她之所以和许大茂在一起,就是觉得许大茂的工作很好,这是一个巨大的加分项。
那么现在这么一份好工作,就这么没了
可想而知,对于许大茂,对于整个许家的打击有多大,说是毁灭性的伤害那都不为过!
吴有德现在就等着看许大茂得知这件事后的反应如何
一个人只有到走投无路、山穷水尽的地步,他才会豁出去,才会下定决心去干以前不想干的事情。
如果这时候有个人出手拉他一把,那很长时间内,他都会对这个人心存感激,忠诚度较高。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吴有德就想做那个给许大茂雪中送炭的人。
张翠花扩大经营这件事的发展和吴有德的预料差不多,但也有所出入。
张翠花、聋老太太、周二水三人都被判刑。
三人都是主犯,不过张翠花是主谋,且长期从事卖肉生意,情节更为恶劣,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聋老太太、周二水则都是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聋老太太以六十八岁高龄,入狱!
这个消息传出去,聋老太太在整个南锣鼓巷名声大涨,风头一时无两,甚至在某种程度上都超过了张翠花
至于许大茂,
他在派出所被关了半个月,这才被回来。
这个时间,比吴有德预料的要更长一些。
虽说是无罪释放,可许大茂回来时整个人的样子跟做了十年牢的人,别无二致,甚至还要更胜几分!
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这是最基本的。
可他还形容枯槁,头发花白!!
这就有点夸张了,不但夸张还有点吓人
明明不到二十岁,可现在看上去跟四十多似的,这让四合院儿的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心有戚戚。
“唉大茂这孩子是废了啊啧啧啧,他现在看上去比我都老!”
“要不是有许伍德,我都不敢认这人是许大茂,这简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吓人,真太吓人了!”
“哎?你们说大茂这是咋了,他不就是在派出所关了半个月么,这怎么还老了呢?头发都白了,他娘的,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相信!”
“是啊是啊,以前我听说书的说谁谁谁一夜白头,我觉得那都是扯淡,好端端的,头发咋会说白就白了??”
“那你现在信了吧?哈哈,我刚才喊许大茂来着,可他竟然不吭声,不搭理我!
你们说,他不会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这我哪知道,不会我觉得很有可能,你看啊,他头发都白了,脸现在看着跟鬼似的,那这脑子出问题不是很合理吗?”
“沃靠!那要是照你这么说,以后咱院儿里不就多出来一个神经病吗?那他以后发神经咋办,会不会拿刀砍人?”
“他敢!他娘的!这孙贼要是敢砍人,你看我打不死他,先揍丫一顿,然后送他进去喝菜糊糊!”
许大茂被许伍德领着,
自打一进南锣鼓巷他就受到了围观,类似的言论听了不计其数,到最后整个人都麻木了。
等回到家,他正准备进门却被老娘叫住。
“大茂,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扔地上,然后从火盆上跨过来。”
许大茂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门口放了一个脸盆,此时里面正有火苗跳跃。
他当然没傻,只不过是这段时日的遭遇,让他有点精疲力竭,既然对抗审讯,又要战胜克服内心的恐惧。
再加上吃不好、睡不好,坐都没法坐。
从内而外,自精神至身体,全都遭受了一场极大的摧残,于是,他的头发就白了
此刻终于无罪释放,又回到了家门口。
这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也有了点精神,意识也清晰了一些,许大茂看了看火盆,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没吭声,就把上身的短袖给脱了,随手仍地上。
然后他就准备去跨火盆
“还有裤子、鞋、袜子、裤衩也都脱了!”
“”
许大茂陷入了为难。
他不用转头看,仅从周围传来的议论声,就知道这院子里现在都有多少人。
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脱的一丝不挂?
这
“妈,这多人我咋脱?光脱上衣不就行了,意思一下得了!”许大茂低声道。
“那不行,不脱干净咋除去身上的晦气?你要是把晦气带家里咋咋办?
你还让家里人活不活了?
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