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缝隙,照射到床榻上。
月娘是被痛醒的。
掀开眼皮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此刻的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所以当她看到房间的不远处,木桌旁春光满面、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坐在那里喝茶的赵州成时瞬间愣住。
往日里月娘一心扑在江澈身上,对于赵州成并不熟悉。
所以她不知道他是谁,又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她缓缓扭头打量一圈,越打量越心惊胆战。
这里不是琴音阁,更不是她原来的房间。
她为何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而那个老男人又是谁?
未经她的允许就敢私自闯入她的房间与她独处,她恨不得杀了他方能解恨。
她看着赵州成怒吼:“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当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她才感觉到,她的声音沙哑得要命,喉咙里更是灼热般疼痛。
她感觉心惊胆战,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如她想的那般。
只不过当她低头去看向自己的身体时,所有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刹那间月娘感觉血液上涌直达她的天顶盖。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更是嗡嗡直响。
因为她看到,自己身无寸镂、手脚皆是被绑在了木床上,暴露在外面的心口处,更是紫一块黑一片。
就连手臂上,几乎都是这样,连一块完好的皮肤都没有。
更让她恼怒的还是下身某处火辣辣的灼痛感。
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薄锦被,堪堪遮住她的隐秘处。
以前她虽然未经人事,但是她不傻,毕竟是出身在欢场的人,种种迹象表明,昨夜的她已经被破了身子。
还是被眼前这个年过半百可以做她父亲的老头给糟蹋的。
而且,从身体不适感就能猜到,昨夜的他们有多疯狂多激烈。
昨夜的疯狂,导致今日的肝肠寸断,她恨不得杀了破她身子的这个糟老头子一泄心头之恨。
“浑蛋”
她看着赵州成怒骂:“你竟敢欺辱本姑娘,你可知本姑娘是谁的人?”
强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恨意,月娘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将这个浑蛋大卸八块。
她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身子,竟然被这个王八蛋毁了,她还能拿什么去争取摄政王的宠爱。
她最大的资本就是这副清白身子,如今连最后的筹码都没有了,她还要怎样嫁入世家名门。
她就是想找个男子托付终身,也需得找一个家世显赫、容貌俊美、温文尔雅的男子相伴一生。
她怎么可能会甘心跟这个老男人。
她不要过那些的日子,她要站在权力的顶端,她要做摄政王妃,她发誓一定将那些欺辱过她的人,统统踩在脚下任她宰割。
她才不要跟这个老男人。
因为他不配。
“本姑娘命令你,马上放了我,另外在下跪磕头给本姑娘赔礼道歉,还要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否则,本姑娘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呵”
月娘的话音刚落,赵州成掀了掀眼皮看着月娘嗤笑。
“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老夫面前叫嚣?谁给你的胆子?
不要以为老夫要了你,你就觉得自己有资格?若是再敢不知好歹,老夫立马将你送到怡红楼里去换银子。
不过嘛!……”
赵州成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看着月娘笑得猖狂:“在老夫没玩腻之前,你只能这样。
奉劝你一句,不要想着可以逃出老夫的手掌心,惹着老夫,老夫给你找上七八个乞丐一起轮流要了你。
呵!
那些个流浪狗,个个都是讨不到媳妇儿的光棍汉,一旦落入他们手里,还不得把你玩死。
好好想想,你是愿意被老夫一个人玩,还是想去陪那些糙汉子。
虽然老夫有些特殊嗜好,但总好过每日被那些东西碰了强得多,省得到时候有了身子,却不知谁是孩子的爹。”
“你混蛋。”
月娘动了动手脚,被捆绑得太紧,稍微一动,手腕处火辣辣的疼。
“本姑娘劝你赶紧放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丢去喂狗。”
月娘的话刚刚说完,赵州成站起身来漫步走向床榻,低头看着床上昨夜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他嘴角一翘。
弯腰看着月娘笑得邪魅:“想动老夫?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不过嘛!
既然你喜欢玩,那老夫就给你来点刺激的,昨夜只顾着快活,还没有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老夫要好好的检查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