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头胡言乱语什么?”
负刍拦住手下。
老者笑而不语,什么也没说,把眼神放在了远处。
随着老者的视线。
只见一青年,举手投足,气度不凡。
“他,或可解公子之祸。”
说罢,那老者便走的没影儿了。
“公子,一个钓鱼的老头子,胡说八道。昌平君自被罢相,折居幕后多日,只有今日来与扶苏交论颍川城父事务。我们还是快去拜访于他为上。”
负刍盯着走在远处的人,神色一暗,“我觉得他十分眼熟。但又的确未曾见过。你去查查那是何人?”
随从机灵道:“公子。那人便就是故韩张平之子张良。据间人所探,他正在与其父至城父祭祖。您说眼熟可能是因为,您与永安公主在行宫所见到的那位……是他弟弟张垣。”
提起张垣,想起嬴荷华当日看他那眼神,负刍就来气。
这个张良倒是与张垣截然不同。
负刍念了一遍名字,思道:“怪不得刚才那老丈有意让我们看到他。井陉一役,名动天下。故三晋之人如何甘心不杀了他。此人,亦或当为我们所用。”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鸿至子。
自从咸阳与嬴荷华议后,他便一直往返于洛水与城父之间。
当然,鸿至子只是他的号,他的本名平平无奇,鸿至子也很少并将之告诉他人。
只有许栀城父事发之间,前后联通,闻之大骇!
鸿雁飞与水,至高处也伏低,增于九宫。
范增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