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哪里来的黄毛小子!竟然敢杀朝廷命官!莫非找死!”其中的一名官员怒目圆睁,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声叱喝着,同时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陈逸峰,那模样仿佛要将陈逸峰生吞活剥一般,脸上满是狰狞之色,额头青筋暴起。
陈逸峰双目如炬,犹如两道燃烧的烈焰,怒声道:“尔等又是些何许人也?竟敢在这公堂之上如此咆哮!”此刻他的眉头紧皱,面色铁青,一脸的愤怒与威严。
“我乃本省布政使,从二品官职!”一众官员中为首之人趾高气扬地大声说道,脸上满是傲慢与不屑,边说边扬起下巴,不可一世地说道:“我身旁这位乃本省提督大人,官从一品!今日之事,你这无知小儿休想逃脱杀官之罪责!”原来,骂陈逸峰毛头小子的家伙正是那本省提督。此时的他挺起胸膛,双手叉腰,妄图以那所谓的官威来压制陈逸峰,脸上挂着轻蔑的冷笑,眼神中满是鄙夷。
连同一起前来的还有本府同知、通判等一众大小官员。他们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神色紧张,还时不时地摇摇头,眉头紧皱,满脸忧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有的面露凶光,心怀叵测,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陈逸峰大笑道:“来得正好!来得妙!原来是本省提督、布政使等大人,我且问你们,这赵德贵和李阔宝违法乱纪、鱼肉乡里,罪行累累,你们可否知晓?他们欺压百姓、强占民田、贪污受贿,种种恶行,你们难道真的一无所知?或是你们一众均互相包庇、狼狈为奸?!”说着,陈逸峰向前迈了一步,目光凌厉地扫视着众人,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看穿,表情严肃而威严,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
那布政使先是一惊,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强装镇定,双手一甩衣袖,冷哼一声道:“我等自是不知,就算知晓又与你何干?朝廷之事,哪轮得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在此指手画脚?还不快快下来领罪受罚!”此时他心里想着,我可是堂堂布政使,谅你也不敢把我怎样。他的脸上强装镇定,眼神却透露出一丝慌乱,嘴角忍不住地颤抖。
“哈哈!”陈逸峰大笑道,那笑声震耳欲聋,“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当真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你且看我管得管不得!今日之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若你们真有不法之举,休想逃脱!若是清清白白,我倒也不和尔等计较!”只见他双目炯炯有神,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两名带刀侍卫猛地撕开上衣,露出一身黄马褂,威风凛凛,犹如虎狼之姿,杀气腾腾,同时抽出腰间宝刀,指向众官员,大声喝道:“大胆!尔等竟敢如此无礼!不知死活,叫嚣义王!”
小太监在陈逸峰另一侧,一手持黄金令牌,高高举起,一手持圣旨,高声唱诺:“圣旨下!众人皆跪!”
众官一片惊愕,瞬间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只见小太监声如洪钟地大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命,统御天下。朕之王兄,陈姓义王逸峰,擢领侍卫内大臣,其智勇超绝,忠肝义胆。往昔生擒鳌拜之时,临危不惧,果敢勇毅,尽显英雄本色;肃清叛乱之际,指挥若定,筹谋有方,战功卓著,实乃国之栋梁,功勋盖世。今念其心怀祖宗,归宁省亲,孝义两全,此乃人伦之美。其所到之处,各路州府,务必尽皆悉心款待。
朕委其为代天巡狩,监察天下。着黄马褂,御赐金牌,令其明察暗访。遇奸恶之徒,严惩不贷,先斩后奏。务必要整肃吏风,便宜行事,为朕肃清宇内,保我江山清明,黎民安康。
钦此
康熙八年六月
“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官大惊失色,声音颤抖,面色苍白,纷纷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头如捣蒜般磕个不停,脸上写满了恐惧,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慌。
布政使此刻内心惶恐至极,心乱如麻,他浑身颤抖,用衣袖不停地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结结巴巴地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下官有眼无珠,不识大人尊颜,还望大人开恩呐!”他的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嘴唇哆哆嗦嗦。
那提督大人更是吓得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双手伏地,不停地磕头,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小的罪该万死,小的罪该万死!求大人饶小的一命!”心中懊悔不已:我怎么如此糊涂,得罪了这位大人物,这下性命难保了。他的五官都因为恐惧而扭曲在一起,眼睛里满是泪水,鼻涕也流了出来。
其他官员也是面面相觑,心乱如麻,暗自叫苦不迭,有的低垂着头,瑟瑟发抖,喃喃自语:“早知道就不该跟着来趟这浑水,如今可如何是好。”他们的脸上满是懊悔和绝望,眼神呆滞,毫无生气。
特别是那辱骂陈逸峰的提督大人和布政使大人,此时如丧考妣,大汗淋漓,面如死灰,连连告饶,不停地作揖:“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开恩!”
陈逸峰将一众大小官员尽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