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庄婆子竟是比她先一步开了口:“老爷!容老奴斗胆,这丫鬟是万万不能打的啊!”
沈国公厉声怒斥:“府邸里的奴才竟然还有我不能打的!荒唐至极!”今日,沈国公的威严频频被冒犯,先是孽障、再是钱氏,如今连一个婆子都敢对他指指点点,更是心火窜起了,“来——”猛地,他身子晃了下,用手扶住额头,短暂的失神后,他才逐渐冷静了些,想起赵非荀对这丫鬟有几分意思,才改了口:“拖下去一并跪着!直到有人招认为止!”
锦鸢正欲开口。
恐怕,院中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些事情的人了。
在开口前,却看见庄婆子冲她摇头,那一瞬间,锦鸢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在钱氏一门心思只扑在沈如绫身上时,庄婆子又冒险向她摇头,似是知道她打算要说什么。
锦鸢愣了下。
正是这一瞬的愣怔,她已被拖到门外跪着。
她仔细捋过庄婆子的种种行为,胸口心跳如擂鼓,她隐秘着抬起些视线,看向厅堂里的庄婆子,心中那个荒唐的念头已然成形。
莫非,庄婆子就是赵非荀安插在国公府里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