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个小孩不见了,沈茵才羞恼至极地捶打宋庭渊的胸膛。
“快从我身上起开!”
一向冷脸的宋庭渊悄然别过脸,耳朵尖有些微红。
沈茵以为他和自己一样羞愧,于是问:“你刚刚吃错药了吗?怎么不反抗啊!”
宋庭渊理直气壮地坐起来:“我忘了反抗不行吗?”
沈茵有些抓狂,“啊啊啊!我的一世英名啊!”
宋庭渊嗤道:“是你先要和我打的!”
沈茵也坐了起来,烦躁地用拳头砸了地面两下。
宋庭渊皱起眉,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问:“你是在反感我吗?”
不就是打个架,不小心倒地上碰到脸了吗?有这么让她抓狂吗?
沈茵见宋庭渊不开心了,立刻说:“我不是反感,我是觉得没有给小孩子做好表率!”
宋庭渊笑出了声:“一家人,需要做好什么表率?”
而且刚刚宋云不很识趣的吗,立刻把辰安和阡陌叫走了。
他刚刚倒在沈茵身上,只觉得这女人怕是水做的吧,怎么那么软。
还有她漂亮的脸蛋,近距离看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他很想再捏一捏她,想知道那是什么触感。
然而身下之人一脸避之不及的模样。
“你不懂!”沈茵无语地说。
她小时候是单亲家庭,有一次看到母亲和一个叔叔在一起,难过地哭了好几个晚上,感觉母亲被人抢走了一样。
也不知道在宋辰安和宋阡陌心里,是母亲被抢走了,还是父亲被抢走了。
宋庭渊眉头皱了起来,他觉得沈茵似乎很反感他。
但她都已经嫁给他了,不论她是什么想法,反正她暂时嫁给他了。
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做呢,宋庭渊摇摇头,拍拍衣服上的泥土,往沈茵的卧室走去。
“你站住,你去哪儿?”沈茵问。
宋庭渊立刻说:“睡觉啊!这么晚了,你不困吗?”
沈茵说:“那是我的房间!”
宋庭渊回头:“我不能住吗?你之前还说帮我铺好床的。”
沈茵扶着额,歉意地说:“抱歉啊,我失言了,要不今晚你重新给自己选间卧室?我帮你拿被褥!”
宋庭渊听到不能和她住一间屋子,很不爽道:“你真要这样吗?我走了就不回来了!”
不就是被孩子们看到了吗?这女人脸皮怎么这么薄啊!
沈茵见宋庭渊这个态度,心凉了半截:“你是在威胁我吗?”
宋庭渊故意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自知自明的!”
沈茵气了个半死,“行,你走,你现在就走!走了就别回来了!”
宋庭渊深吸一口气,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不,我不走。”
沈茵气笑了:“那你想怎样?”
“我选房间吧,你帮我拿被褥!”
沈茵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宋庭渊开心了一点,立刻说:“我选你房间门口!”
沈茵:……
宋庭渊突然说:“我是男子,总得要面子吧,第一次在府里住,我们就分房睡,家里人都会难以理解的!”
沈茵撇着嘴说:“家里人我去说,而且我觉得他们不会问的!”
宋庭渊撇撇嘴:“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我为什么不能在你房间打地铺?”
他又没一开始就想霸占她的床!
沈茵:“我慢热!”
宋庭渊:“慢热是何物?”
……
你推我拉了半宿,宋庭渊终于在沈茵房间打了地铺。
两人累极了,刚沾枕头,就立刻呼呼大睡。
第二天,沈茵起床,就看到宋庭渊把地上的被褥都收到了柜子里。
她点了点头,这个宋庭渊还挺勤快的。
扭头一看,太阳都升至半空了。
沈茵连忙起床洗漱去吃早饭。
她第一眼是去看两个孩子的表情,发现大儿子二儿子开开心心和她打招呼,立刻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们应该没觉得有啥。
可能男孩子没有女孩子那么细腻吧。
家里人已经坐在餐桌上了,大家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沈茵干笑两声,“抱歉,昨晚练武太晚,起晚了。”
“不晚不晚,刚好嘛!”宋敬山笑着说。
阮氏和黄氏互相看了一眼,阮氏低声说:“到底年轻,茵茵还是第一次起这么晚。”
黄氏抿嘴小声问:“昨晚两人睡一个屋的?”
“是啊。”
“哈哈,这我就放心了。”
沈茵见宋庭渊正襟危坐在餐桌旁,不由得坐他旁边,低声说:“你